得再也没有了一丝余力。

而刚刚的愤怒掀起了更加猛烈的情欲,言许怒视了贺逐深片刻,突然掐住自己的双臂,再也承受不住潮水般袭来的酥痒情潮,痉挛痛苦地软到在一侧的沙发上,又带着屁股里的精液,翻滚到了地板上。

空气中太安静了。

“呵……呜呜……呵……呵……”

言许蜷缩在地板上煎熬地喘息起来,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贺逐深如同隐身,那一拳后他只字未提,静静坐在远处,只冷冷注视着他。

言许感觉后穴中的精液打湿了地板,他快忍耐到临界点,再继续下去他真得会忍不住求贺逐深操他。

不可以,不可以,要逃,要离开,宁愿死,他也不想面对这个人。

言许撑着膝盖狼狈地往前爬了一小截,但也不过离贺逐深的脚边爬了不到一米远,闻到空气中腥膻的味道,以及熟悉的高级古龙水香,他难熬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遵从本能想要逃离。

脚步声响了。

那双泛着冰凉反光的皮鞋踱到他眼前,蹲下身来,居高临下捉起他的手腕刚才打他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