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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嗤笑地想,自己果然就是这样的人。

林琳琅飘来飘去:“我就知道!真给我嗑到了啊啊啊啊啊~☆”

“6。”谢知柬低头拨弦,面无表情地淡声问, “Sleep跪下求了你多久?”

温与付烦不胜烦:“知道了知道了昨晚就知道了,有必要一直说吗,有完没完啊小兔崽子?!”

但这一天郁宿没有来训练室,最该在这里也应该最想在这里的人竟然不在,这个疑点立刻引起众人的关注。

“Sleep呢?”温与付问。

“宿舍。”初见鸦倒了半杯牛奶,头也不抬地随意说,“在写谱子,别吵。”

谢知柬被这一句话硬控三秒,联想到“小伙恋爱第一天竟然通宵工作”这样的新闻标题,对他们肃然起敬。

林琳琅沉思一会,先接过牛奶帮他完成热牛奶的工作,温度糖度标准匀称,还多在玻璃杯外画了一枚橙黄的爱心。

然后才问:“你答应和他在一起,不会是为了让他写乐谱吧?”

“如果是呢。”

初见鸦抿一口牛奶,身体放松,似笑非笑地反问。

林琳琅站直秒答:“那我觉得我也可以。现在好好学乐理还来得及吗?Crow酱你看得上吗?”

这一句话后来不知怎么传到郁宿的耳中。

乐谱写完,林琳琅接到鼓谱。

能引起密集恐惧症的1/16竖线音符,全程双踩,过门填充FILL超速,Double Strike Roll双跳均速300,连磕满红牛兑咖啡的八爪鱼来打鼓也打不了的鼓谱。

温与付推推眼镜,幽幽地说:“……长按双击为鼓手加速。”

林琳琅把鼓谱扔了:“?”

……

上一场的鹤曜时带着「Behead」在舞台多拖了五分钟,直到完全谢幕,终于打了个响指,示意升降式舞台可以降下。

机器运行的舞台地面缓缓落到后台负一层。

他提起吉他,看见初见鸦靠在舞台和走廊的明暗光影交界处,微弱的光淌在身体,长身斜靠着墙,背着电子琴等待。

“谢了。”初见鸦抬起纤长羽睫,淡淡开口。

“……”鹤曜时虽然想惯常嘴贱一下吸引初见鸦的注意,但是掂量三秒之后,变成皮笑肉不笑,“加油。听说你一周没怎么睡觉了,注意身体。”

初见鸦:“嗯。”

郁宿懒洋洋吹了一个泡泡糖,难得在鹤曜时说话的时候没有表达不虞。

反倒是欧离堪称惊恐地重新认识队长:“……你哪位啊?!”

林琳琅笑吟吟掀开披风,把怀里的筋膜枪扔给欧离,措不及防地砸了他一个趔趄:“哟。”

筋膜枪,专用于排练时间解放双手。

不知缘故的欧离:“……”

下一秒,怀中的筋膜枪不翼而飞,被鹤曜时长臂一伸捞到了怀里:“老子帮你拿,下台让Crow来我这里拿回去就好。”

初见鸦扫了一眼,收回目光。

谢知柬不动声色走快了一些,心想南通无处不在,快跑,等下郁宿神情黑下来说不定三二一就把筋膜枪摔报废了。

这回其他人的目光全数惊恐地落在鹤曜时身上。

初见鸦略一点头,向后挥了一下手臂,带着队友逆光走向舞台。

鹤曜时对队友的反应充耳不闻,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

步履凛冽,白发摇曳飘散,漆黑披风拉得极长。

同为耀眼的天才,却亦有高下之分。

在外他张扬跋扈程度不下于初见鸦,甚至比初见鸦那种高高在上带点漠然的性格更加恶劣,整日招摇过街,戴着他的骷髅C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