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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先谈论一下你对死亡的看法吧。

但是没有人敢直接问初见鸦。

“轮到Times和Oliver大赢特赢了。”林琳琅趴在鼓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 “显而易见他们就爱搞这种有事没事死一下的音乐,看见死亡的主题估计已经笑出声了吧。”

温与付:“喂我想死核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Crow呢, 你对死亡是怎么想的。”郁宿说。

温与付眼镜裂了。

还是问出来了!郁宿他直接A上去了!!

“死亡啊……”初见鸦拿起桌上郁宿的手机, 打开前置摄像头,远远照照自己的脸,“看我的样子,像不像最近流行的早逝的白月光?”

众人:“?”

谢知柬喝水,没有防备地被呛到不轻。

他记得的。

曾经他去往国外初来乍到, 因为性格和国籍被所有人孤立与欺凌,是初见鸦站在光里对他伸出手,说站起来。

但是没人知道, 当时他的这道光说完这一句话,又自然而然地补了一句。

你不是被抢走这么多东西了么,以后我的遗产分你一半。

……给当时的谢知柬造成的心理阴影不可估量。

“开玩笑的。”初见鸦放下郁宿的手机,笑了起来,“一定要问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回答。”

“什么?”

“早就说过了,我不排斥死亡,倒不如说我想要死得很漂亮。”

初见鸦站起身,笑着伸了一个懒腰。

“你们不觉得死在终身抗争的疾病里比自然老死听起来有争议多了么?一个听起来足够传奇的音乐家,当然要有足够传奇的死法。”

“就像君主战死沙场一样。”

*****

欧美赛区失乐园,「Axel.F」训练室。

“主办方把‘死亡’当作五选的主题,这个词真是摇滚里经久不衰的黑色元素。似乎是巧合,我听说流光的那位主唱是白化病。”

凯特琳甩甩高马尾,搭在贝斯上的美甲是刚做的精致的钻色:

“他这次会用音乐诠释自己对死亡的理解吗?有趣,越来越让人期待了。”

训练室半边是健身器材,涂满劣渍的霓虹涂鸦,泼洒的红绿色彩横亘隔开断层的空间感。

斯蒂文斯压低鸭舌帽,上身只着一件黑背心。

“你对Crow-Quill开始感兴趣了?”

“当然。”凯特琳毫不否认,“尽管来自华国赛区,他却是我们这次的劲敌,不是吗?”

“看来你很喜欢他四选的演出。”

“……好吧,我其实确实非常喜欢。但这个话题能先掠过吗Leader?”凯特琳不耐地说,“你对他又是怎么想的?”

“我倒是与他见过一面,所以不觉得Crow是会直白地表露他的死亡观的人。”

斯蒂文斯拿起灰黑色的哑铃,重达10KG的哑铃单手弯举,手臂矫健硬朗的肌肉力量感爆发。

凯特琳意外地蹙了蹙眉:“以前没听你说,什么时候见过的?”

乐队的鼓手和主音吉他手从外面走进,手中提了中午他们四人大包小包的外卖袋,除此之外,吉他手还拿了一只篮球。

鼓手:“嗨。还没吃饭就开始举铁了?给别人点机会吧,Leader。”

“……因为和他不算熟。”斯蒂文斯放下哑铃,“你们来得正好。”

吉他手向凯特琳看去一眼,递出篮球:“你们在聊什么,是那位华国的主唱美人?”

斯蒂文斯接过篮球,指尖挑起,偌大的沉重篮球在他食指有生命力般旋转起来,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