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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救命!”

戚晏清四处乱跑,飞索还被打断了好几次,谈宋轻叹一声,先解决了这边的敌人,留下一句“小时你去舔包”后就扬长而去。

不得不说,这一刻,时星洄真的觉得谈宋帅爆了。

一整把下来,她们只需要躲在谈宋后面就可以了,有时候不小心死了也可以等着救援,在快要拿到第一时,一个来电占据了屏幕,偏偏时星洄还不能挂。

谈宋安抚地点点头,“就一个人了,我们能搞定,你先去接电话吧。”

“好。”

时星洄拿着手机来到店外,接通了曲潋的电话。

“喂,曲小姐?”

曲潋顿了一会儿,语气显得有些复杂,“你已经到H市了,对吧?”

“嗯,怎么了吗?”

“温酌五点的飞机到H市,她现在视力很不好,你可以去接一下吗?我明早才能飞过来参加开机仪式。”

时星洄不解地蹙眉,“她要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要来,纯粹就是为了你。”

一声极淡的叹息过后,曲潋收敛了情绪,“你还记得吗,云边误入折柳楼那一段,蒙着眼纱、一舞倾城的花魁柳瓷枝?”

心里划过了不好的预感,时星洄抿紧唇,问:“这个角色有什么问题吗?”

“温酌给了原来的演员一部女主剧,她来补拍柳瓷枝的镜头。”

“她疯了吗?”

时星洄不由得敛紧了眉,面色也逐渐冷了下去,“所以这其实只是一个通知?”

“去不去机场接她,是看你的意愿,但是这个角色,我站在投资商的角度,自然不会拒绝。”

曲潋明白,让向来气质淡漠、冷月清辉一般的温酌来饰演摇曳生姿的花魁,一定能引爆热搜,可是一旦想到刚刚温酌打电话来时的语气,她的心底,又浮现出一抹可悲。

为自己,更为哪怕声线清冷也掩盖不住惶然和悲戚的温酌。

那时,曲潋刚刚洽谈完合作,腕上的手表显示着来电,是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她的温酌。

曲潋心底一喜,接通后尾音都止不住地上扬,“温姐姐,找我有事吗?”

温酌的嗓音很轻,透出些风一样的飘渺感,“你是《嫂嫂》的新投资商?”

“……嗯,我是。”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回答完后,温酌那边的气息都陡然重了些,曲潋赶忙解释,“但是时星洄并不是我定的女主,是戚晏清强烈要求的,我可没有卑劣到刻意去拆散你们。”

“是吗?”

一声低笑传来,似乎胸腔都在跟着震颤,电话那边的温酌剧烈咳嗽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能呕出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脏来,曲潋听得心惊,关切问:“你没事吧?元鹿在你旁边吗?”

说着,曲潋拿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只等一个答案就打算飞速下楼。

“咳咳,我没事。”

温酌喝了两口床头柜上已经放凉的水,低声道:“可以帮我安排一个角色吗?什么样的都行,我也想去剧组。”

她不放心,无论是一路上都在播放戚晏清歌曲的时星洄,还是指名道姓让时星洄来出演云边的戚晏清,温酌没办法坐以待毙。

距离七月十六日还有半个月,如果这半个月内,只能像个机器一样处理公事,任由时星洄和戚晏清相处,她会被无尽的不安和恐惧折磨死的。

哪怕被厌恶也好,哪怕低声下气些也好,至少,温酌不愿意自己真的变成一个“瞎子”。

“可是这部剧现在只需要补拍云边的镜头,你……”

“什么角色都可以,我会给她不输于这个资源的补偿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