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了......”
我怒而咬了咬他的鼻尖,又啃了啃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猛地嘬咬,最终还是干巴巴地说道:“知、知道了!老婆!”
他露出一个牙疼的微妙神情,咋舌着嘟囔道:“年纪不大,叫老婆倒是顺口。”
我没听清,“啊”地一声问他:“什么?”
“没什么......李铎,那个枕头给我垫一垫。”
我长手一伸扯过一个柔软的枕头,仔细地给他垫在腰下,“老婆,那我动了?”
“怎么,这种事你真能听我的不成?”
阎缙一扬眉,看向嘴上问着能不能动,胯下却诚实地动作起来的小情人,他下身被撑得酸胀不已,仿佛嵌在里头一样的坚硬阴茎哪怕是缓缓向外抽出,下身的酸胀都翻倍一般如浪潮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