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昂首挺胸地走出去了。

我洗个澡的功夫,他已经把睡衣脱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只用了薄毯一角盖住了隆起的孕肚切,还挺有母爱。就是盖得有点多,屁股也盖住了,我都看不见了。

他半靠在柔软的靠背上,装逼地拿着本书,就着壁灯晕黄的灯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见我出来了,他随手将书往床头一放,偏头瞥了我一眼,放下书的手一顿,低声问我:“你流鼻血了?”

他这是什么火眼金睛啊!我洗了得有七八遍的!我大惊失色,反问道:“不可能,鼻血我都洗掉了!......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