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也会面露犹豫地握着手机,我认为他在纠结要不要联系小阎总,是以一旦他拿着手机的时间过长,我的面色会控制不住地阴沉下来,他盯着我的神情,最终还是会放下手机。

到了第三天,我依旧没让他踏出我的视线外半步,而是一直把他压在床上做爱,几天的高强度性爱让他眉眼间不免显露出疲惫。他的阴茎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射得空空如也,后面有一点精液是一点,也全都被榨得干干净净,后来几乎全是靠阴道高潮,他的逼也是又红又肿,一碰就哆嗦,然后连绵不断地流水。

期间他又失禁了一次,这次我看见了他失禁时扭曲挣扎的表情,他想紧抿嘴唇强忍住,眉毛也蹙着,但又控制不住,神情矛盾,纠结和痛快交杂,色情极了。

然后就是现在,享受了三天放纵的性爱之后,我早就爽得懒洋洋的,操逼时也不再是急哄哄地恨不得腰晃出残影,而是又深又重,一下接着一下,插逼的力度大得几乎能将他布满指印和吻痕的胸膛撞出乳摇的感觉。

他如今很容易就能高潮,我操几下他就小高潮一次,过于频繁的高潮饶是他估计也觉得有些难耐,闭眼蹙着眉不知是爽快还是难受。

我这样不知节制,毫不怜惜,那孩子就算再坚强,恐怕也受不住。

在我又一次沉重地顶撞之后,他紧闭地双眼猛地睁开,伸手抵住我的肩膀,脸上显露出痛色,坚决地制止了我的动作,对我说道:“李铎,你先出去,我肚子疼。”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与诡异的轻松充斥着我的脑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笑得出来的,反正在他眼里我应该是嘴角不屑地勾起,轻蔑地说道:

“那又怎么了,一个孩子而已。”

我不顾他猛然难看至极的铁青脸色,按着早已不知预想过千万遍的情景,机械地按着他准备继续,随后

“砰”的一声。

我被他毫不留情掀下去了。

我颓唐地坐在地上,脑袋中闪过一丝他竟然还有力气的疑惑,但也是一闪而过,我不想刨根究底,也不想冲他兴师问罪,脑海似乎已经充斥凝滞冰冷的水泥,我只想安静地等他如同投入最终归宿那般离开我,投入小阎总的怀抱我在等他砰一声关上我的房门。

他的下面见红了,在他站起来迅速穿好衣物的时候,有一缕淡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一路滑至脚踝。

我楞楞地看着他穿戴整齐,他面色冷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嘴唇动了动,想大度地告诉他“你走吧”,却不甘心;想藕断丝连地叮嘱他“你别忘了我”,又想着我人都该死了,更不能拖着他。

最终我紧紧抿住了唇,赌气地一言不发。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我预想过不下千百种他此时的反应,却从没有一种是像这样的,并不是说不够好,而是......太好了,是好到我连做梦都不敢奢求的他拿出我的衣服扔到了我的身上,语气冷硬,带着明显的怒意,却是说着:

“穿上,跟我走。”

他想带我走。

【作家想说的话:】

别担心,我有事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其实傻宝心理肯定是有问题的,我大概从第三章就陆陆续续地写了傻宝诸如很想死,厌世,失眠厌食,自毁情绪很重等等,他从小经历的是家庭阴影,冷暴力,校园暴力,背叛,然后一个人孤独地长大,没疯全靠他看得开,脑子也够简单(是夸奖,确信)。

其实有一个情节我没写出来(我懒,懒得写了),傻宝经历过被他认定为朋友的人的背叛,在李家确认李恪是继承人之后,他的朋友毫不犹豫地背弃了他,所以在后来姜姜冲傻宝伸出友谊之手的时候,傻宝表现得很抗拒。

但他脑子也没有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