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额头,哼笑一声,“那就等你领了证再说啧,还做不做了?”
我见他一副要撑起身拔穴无情的模样,连忙抓住他的腰狠狠往里一顶,“噗呲”一声很是响亮,他一下腰软了躺下去了,呼地长出了口气,呼吸急促瞥了我一眼,低声骂道:“轻点儿,夯地呢?”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不出意外的话也是最后一次,小红逼总已经被我操得肥软多汁,我轻轻动一动就滋滋直响。而宫交果然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自从那处湿热紧致的小口向我敞开了大门之后,我几乎天天都会操进去,宫口也从起初的紧致懵懂变成如今俨然一副吃鸡巴吃得极其熟练的模样。
他前几次还会有时露出微痛的神色,后来便逐渐是舒爽与折磨交杂,他对于宫交已经相当熟练,我的功劳功不可没。
刚刚我顶得有些狠,几乎从逼口一路径直顶开了宫口,龟头重重地撞在了子宫壁上,即使是他也有点难耐,额头上肉眼可见地冒出薄薄的细汗,两颗深红的乳尖明显地激凸着,像两个小石子,我上手去揉甚至觉得硬得硌手。
他也挺爽的嘛。
湿热的宫口一点也不见外的咬着我的龟头,我往外抽身时还会感受到牛子顶端被吸住的挽留感,我背一紧,差点被咬出来,所幸宫交次数多了我的抵抗力也有所提升,定了定神平缓射精欲,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操弄他的宫口。
宫交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可能是我顶得太深,鸡巴拔出去时也不太多,就着他高潮喷涌而出的热液,透得小红逼咕唧咕唧响,我猛力地顶进去时仿佛还能听到皮肉相撞的闷响。他哼得很起劲,间隙夹杂着急促的粗喘,有时小红逼里情潮汹涌时闷哼也会拉长,鼻音很重,低低沉沉又悠悠长长,有种爽得极乐又有种受不了的矛盾感。
我被他的叫床声色得脊背麻了一片,情欲直冲天灵盖,埋下头狠狠叼住他肿的有两倍大的乳尖,闷不吭声地狠操了几百下,情欲渐缓的时候他正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耳边低吼着高潮了。他是前后一起攀上了顶峰,还算硬挺的鸡巴回光返照地上下弹动几下,半射半流出稀薄的白精。我还差在他逼里的牛子几乎被浸在了温热的淫液中,即使我堵得很严实,依旧有透明的水液顺着交合处几乎没有的缝隙中缓缓流出,几乎要流到我的大腿上。
我眯着眼享受他高潮时宫口与逼口的双重绞紧,五脏六腑都流淌着暖洋洋的舒适,缓缓地出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脸估计爽红了,磨洋工一般前前后后摩擦过他高潮中敏感的阴道壁。
我给他留了空闲度过高潮,也没下狠劲日他,用手指蘸了蘸他射在自己小腹的稀薄精液,贱兮兮地给他看只有浅浅一层精液的手指,嘲笑他说:“你射出来的都快你和下面流出来的一样稀了~”
他脸颊泛红,胸膛也是潮红一片,半闭着眼,眉心微蹙,神情却是放松甚至松弛的,看起来是爽得不太能控制表情,他阖眼了一会,蹙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慵懒地拍开我的手,飘飘欲仙地说道:“一天三回,神仙都扛不住......小孩儿,把我的烟拿来。”
我努了努嘴,“手上还沾着你的精呢。”
他瞥了我一眼,眼尾竟然也露出一点高潮红,说道:“不是还有一只手是干净的么。”
我心驰神晃,看了看床头的香烟,低下头觑着他的高潮脸,嘴角慢吞吞地勾起弧度,“行吧。”
我和他在床中央做爱,他躺我跪,我是不愿挪动的,更不可能把鸡巴从他高潮的逼里拔出来,伸长手去够床头的香烟时,不仅再次长驱直入猛地撞进了宫口,我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的身上,连带他缠在我腰上大敞着的腿压向他,直接顶到了一个极限的深度。
我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又顶到一处软嫩肥厚的热肉,我想着顶到他的子宫底了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