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粉逼里的淫水在快速的摩擦中被磨成细密的白沫,一些随着吐出的热液从逼口沿着屁股缓缓流下,滴落在沙发上,留下深色的水渍我再次感叹多亏有沙发套另一部分却是黏在了小粉逼口处,一圈白沫周围是蜷曲透湿的耻毛,色得我都不敢多看两眼......怕我那不争气的牛子会射......
等等、他的高潮过去了吗?过去了吧!
他既没喊停,也没踢我......我鼻子一热,显然这也不太争气的鼻子先我的脑子一步,察觉到了他的意思。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他绷紧的小腹一眼,幸好没再流鼻血,我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贱受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的用力,眉头紧皱,神色中享受夹杂着一丝痛苦,难耐地紧抿着嘴唇我看着他的脸色,重重挺胯顶撞的动作慢慢放缓,又有些踌躇地继续顶了顶他的宫口,放轻了些力道。
他感受到了我力度的放缓,眉心微动半睁开眼,挑着眉毛嘲笑我:“这么轻,没吃饭?”
我抿着唇俯下身,伸手摸了摸他微汗薄红的脸,犹豫地问他:“我撞宫口,你很疼吗?”
从他的面色来看,顶开宫口的过程好像不全是快乐,我是糟蹋他的那一个,自然是爽得忘乎所以,但看起来他不像我这么爽,可能还会疼,却用嘲笑激将我我、我虽然知道他可能,应该,似乎还挺喜欢我的,但我没料到他居然这么喜欢我......
我不禁有些脸红,喃喃地想:他好爱我......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小粉逼大方又热情地夹了夹我,说道:“别停......不算很疼,说不出来,啧。”
他捏着我的下巴和我亲嘴,然后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一口,我嘶嘶地连忙撤出了舌头,他满脸都是“早死早托生”的超脱,懒洋洋地说:“就今天这一回,这回不成,以后说什么都不可能了。”
我心脏怦怦跳,感觉自己可能有些脸红,我连忙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肌里,咬着下唇闷头狠操了一会,稍稍平复了内心的心潮澎湃,期期艾艾地说:“你可以抓我的背奖励你今天伺候得好,你别多想......”
我射了三次才叩开他的宫口他被顶宫口时一直要比我规矩操逼时要更容易喷潮,大概痛也是有的,但快感似乎也会翻倍,他里面一直绞得很紧,动不动就会小高潮一会,痉挛着细颤的阴道软软地,温顺地含着我的鸡巴,似乎和他因为情潮汹涌而颤抖的肌肉形成某种共振,比开到最大运行频率的飞机杯还要会绞吃短短三小时,我就被榨射了三次......
时间应该不算太短吧......我承受不住他再一句的“快枪手”了......
到了第四次其实我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怀着西天取经的悲壮咬着牙根勇猛地插逼,肉环似的宫口仿佛多汁的果子,我顶一下,他的粉逼就会发出噗滋的糜烂声响,宫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些黏腻的热液,根本等不到自然流出的时候,就会被我的鸡巴带出去,湿漉漉地糊在他的外阴唇上。
我埋头在他的肩膀处快速地喘息着,有些气恼,暗恨地想着贱受这么摆烂,他小小的宫口怎么就这么坚贞不屈。我再无顾忌,带着羞恼地狂轰乱顶,也不知是哪一撞立了大功,我只感觉包裹着龟头处的嫩肉变得极紧极热,鸡巴顶端都被一张小嘴紧紧含住,我僵硬着不敢动,抬头去看他。
他今晚高潮了很多回,阴茎也射软了,汗湿的头发也没心思朝后捋,有几缕碎发黏在他的额头上,显得他鲜少的狼狈。我顶进宫口了,他自然不可能不知情,他紧抿着唇,下颚绷紧,呼吸粗重,似乎在紧咬着牙忍耐着什么,几个呼吸之后才略显迷蒙地睁开眼。
我被宫口咬得自制力崩溃,缠着他的舌头,小幅度地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