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就只把她送到门口,她最后朝沙发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语出惊人:“李铎,你和你男朋友真般配。”

我耳根一下烧得通红,幸亏头发不算短,暂时没露怯,我装作烦不胜烦地关门,没想到姜清婉动作比我更快,说完这句话下一秒人就不见踪影。

我气急败坏,拖拖拉拉地走回了沙发那儿,贱受依旧大爷一样地看着电脑,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支支吾吾:“她,她瞎说的!你可别当真,肖想你不该想的!”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嗓音低沉笃定,气定神闲地反问:“有什么是我不能想的?”

我一噎,很想大声且自信地答一声“我!”,但到底还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实话实说,我当他是自卑了所以用问句来反问我,也不追根究底,嘟囔了一句“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我都站到他跟前了,他还是那么不会看脸色,我站了半晌,见他一动不动,只能黑着脸把他一只手扒拉开,整个人粘到他身上去了。我把头埋在他脖颈一侧,深深吸了口气,刚刚姜清婉在这儿,我都不好意思这样靠着他,看来以后还是不要让姜清婉再来了。

我几乎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而他就算身上挂着个我,也十分坚强地拿着电脑,偏头去看屏幕,被我扒开的一只手则按住我的后脑,他微微烦躁地斥道:“安分点,你没长骨头吗。”

啧,他近来本性暴露,越发大胆,也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敢阴阳怪气我了。

我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以示惩罚,他呼吸一沉,肯定又仗着我看不见偷偷翻白眼,我也懒得动弹,空出手来偷偷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他实在是欲拒还迎,我都把他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了,手摸上阔别几个小时不见的红肿乳头,手速极快地拨弄了几下,他才来抓我的手,把我从他身上撕巴下去,皱着眉说:“干什么?”

我干脆毫无形象地把头埋进他怀里,沉醉在他的大胸里,懒洋洋地说:“干你。”

没想到他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神色不明地低头睨了我一眼,竟然轻笑了一声。

这下轮到我震惊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被这么老的梗逗笑,不禁心里有些怜悯,心想他真的是年纪大了......唉,不说了,熟男好熟男妙,反正我这个单纯的十七岁大男孩是逃不出熟男的手掌心的,不仅不想逃,还想一直埋在他的大胸里。

“早上不是才做过,晚上再做。”他绝情地单手把衬衣扣子当着我的面一颗一颗扣上了,一只手还没离开键盘,不让我涩涩,还在我眼前装逼,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我双眼眯起,神色古怪地上下打量他,他从未拒绝过我的涩涩邀请,今天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虽然我嘴上一直在丧良心地嘲讽他是黑木耳,但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的小粉逼又紧又嫩,耻毛遮遮掩掩地挡住紧闭的入口,远不像现在阴唇日常肿着,周围一圈耻毛都在夜以继日的涩涩中摩擦掉了。

渣攻小阎总估计那方面不太行,贱受他从没有尝过靠逼高潮的美妙滋味,才会如狼似虎地垂涎我年轻火热的身躯。我可是查过了,普通男人一周做三次就差不多了,我和他一天都不止三次,远远超过了正常标准的!

我眼珠子一转,淫邪的目光在他下半身游移,下巴高傲地扬起,“你那儿还没恢复好?”

破案了,他逼疼,才不让我做。

他默默吐了口气,对着电脑揉了揉额头,没搭理我呵,不过是羞于出口的默认罢了!

我这下抖了起来,学着他半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感叹了一声:“呀(↗↘),真娇气。”

他目不斜视,不带感情地“啧”了一声。

我兴致冲冲地把他的腿掰开,还教训了他逼疼还翘什么二郎腿,大猛1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