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已经喷了一次,而我又正在兴头上,没有这个忍耐力能等他平稳地度过潮吹了,我忍着他高潮时几乎要把我绞痛的收缩,怼着他粉逼里不断颤抖的软肉一通狂顶,他突然绞得更加厉害,勾着我腰的双腿也夹得十分紧。
约莫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他时不时猛抖抽搐的身体才平静下来,我已经把他粉逼里不乖绞我的软肉插得十分熟透且温顺,他勾紧我腰的腿也放松不少。
我不知道他挺了二十多分钟的高潮,一边不间断地抽插,低头下问他:“爽么?”
他满额头的汗,从胸口猛地长舒一口气,喃喃道:“老子差点死了。”
他很少在床上回应我的荤话,我一下子来了劲,更加猛烈地抽插,他的粉逼被我插得噗嗤作响,我顶逼时两颗蛋撞上他屁股发出了啪啪声几乎比他的叫床都要高了,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喘着粗气不知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说给老公听听。”
我、我很少在他面前自称老公,一时激动之下差点想射,连忙紧抿住唇闷头狂日,等到脸上的热度消去了些才矜持地俯下身,准备听他说了些什么。
我以为他刚刚爽得披头散发应该没听清我自称老公,没想到他睨了我一眼,嗤笑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想当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