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在地上侮辱,什么风波都没有掀起,堪称无事发生。

他那时还没有如今这么阴险,消停了一个月忍不下那口气,带着几个看见他吃过垃圾还肯跟着他混的小弟在校外堵我,个个不是赤手空拳,拿棒球棍拿板砖的什么都有,还有个傻逼拿着高尔夫球杆。

如果和他们1vN,那我就是那个傻逼了。

“李恪他算什么东西,上次的事忘了?我现在就是把他按着再吃一顿垃圾,我连头发丝都不会少一根,你们敢碰我试试?”

这话是对着李恪那些跟班说的,不出我所料,他们果然神色不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我不屑地看着李恪,他们这种“朋友”“兄弟”本就没有什么深厚情感可言,几句话就能打退堂鼓。他们不敢上,李恪竟然敢冲上来,我说不惊讶是假的,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打得过我的时候,向来都是背后使阴招,当然,在他掏出一把刀往我脸上扎的时候,一切的疑问也都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