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形成了自动过滤系统,敷衍地“嗯嗯嗯”点了点头,他手一松我立马没骨头一样重新埋进他的怀里,他翻了个白眼,忍气吞声地继续看电脑。等我嘬了个过瘾,才懒洋洋地靠着他,无聊地看他电脑上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专注,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密密麻麻的报表,满屏的英文,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一个我认识的字。
“......你在干什么?”
他:“嘁,工作。”
卧槽!卧槽!卧槽!
腹诽三声卧槽都不足以形容我心中的震惊与震撼,“你竟然有工作?你竟然要工作!”
我都没有工作,他一个贱受竟然有工作!难道渣攻贱受文的贱受不都是只要整天嘤嘤嘤地被关小黑屋,被我无情地啪啪啪的吗?!
“我为什么不能有工作,不上班哪儿来的钱。”他没把我的震惊放在眼里,甚至还眼疾手快地把他胸口的衣服拉上了,口吻极其的轻描淡写。
我对他竟然能自力更生不由得心生佩服,但我炮灰渣攻的人设绝不能崩,便蛮不讲理地抓着他的手,冷酷无情地命令道:“我不是给了你张卡,你用里面的钱,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