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瑾笙睡得香甜,根本无济于事。
好.....奇怪。
这是什么感觉?
她说不出,可实在让她别扭。
与宋瑾笙成婚一年,二人还从未如此亲密过,就连洞房之夜,宋瑾笙也只是在她身旁,十分安分守己地睡下了。
提起从前的宋瑾笙,如若她不曾坠山崖,也不曾遗忘过往的事,想必她现在就算坐在马车上,就算是乏了,也应是不敢多靠近她一分一毫,哪会像现在这般。
逾越分寸。
今日陪她上街游玩的宋瑾笙,仿佛让她看到了另一个宋瑾笙。
这个宋瑾笙,不似从前那般沉闷,不再是一副木然的面容,对事事都寡淡。
她变得爱笑了。
也是今日,才让卫珞漪忽然觉得宋瑾笙唇角上扬、笑得一脸温良的模样,比往日看起来要顺眼得多。
可只是不记得往日之事,真的会让人性情大变至此么?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为何却让她心生出了两个人的错觉.....
“啊....”卫珞漪惊呼一声,被宋瑾笙突然揽住她腰的手吓到,浑身一颤,方才所有胡乱的思绪都倏然消散。
因她这一抱,卫珞漪的心跳顿时乱了,呼吸变得急促,纤细柔润的指尖蜷起、握紧,整个人的身子都绷得僵硬,可始作俑者却还靠着她,睡得安然。
太过放肆....谁准她这样了....
卫珞漪轻咬下唇憋着愠意,忿忿地睨向已经不自觉发出鼾声地某人。
可某人仍然不知情,潜意识还以为自己睡在穿越前的出租小屋里,把卫珞漪,她最害怕的公主大人,错当成她的抱枕。
卫珞漪常年用花浴,身上的香虽不如现代香水制品来得浓郁,可闻着要自然不少,凑近来闻,一点儿也不熏,还带点花香的甜味。
宋瑾笙在睡梦中嗅到了,情不自禁地收紧圈在卫珞漪腰间的手,让卫珞漪想推她都不知如何下手。
正在这时,外头的春月听见卫珞漪的呼声,心忧内室的两人出事,也忘了行礼便来掀开轿帘。
“殿下,你......”春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登时愣在原地。
等她回过神来,才猛然把帘子放下,跪地俯首急着道:“殿下....奴婢不知...奴婢是担心殿下和驸马出事才冒然进来,失了分寸,请殿下责罚...”
“哦...奴婢不应在这,奴婢先出去.....”
春月慌慌张张,无措地起身要往外走,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扰到两人的兴致。
天知道,她进来时看到眼前这一幕有多惊人。
自打成婚那日起,她可从未见殿下同驸马如此亲近过,别说搂抱在一处,就连驸马牵殿下的手都不曾见过。
她知驸马患有隐疾,不能行房,与殿下并未有真正的肌肤之亲,且平日里待殿下也极为尊敬,尊敬得....都有些不像是夫妻间该有的。
可方才...方才她竟清清楚楚地见着驸马紧挨在殿下身上睡着,还抱得如此紧....这让她如何不失神?
尤其是殿下还双颊绯红、眉目间含着羞态,这等模样她可从未见过。
现下想起....让她都不禁觉得羞,仿佛她坏了主子们的好事一般.....
“等等。”春月才刚转身,就被卫珞漪唤回来。
“本宫不责罚你,你....你先把驸马扶起来。”
“啊?”春月原本低着头不敢看,听卫珞漪如此说,怔愣一时,才忙应声走上前去。
她看着熟睡的宋瑾笙,手在半空为难地停着,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宋瑾笙紧抱在卫珞漪腰上的手给拿开,扶着宋瑾笙让她靠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