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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再跟卫珞漪置气,气她做什么呢?卫珞漪又没做错什么,要怪就怪她自己,明明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可偏偏还喜欢上一个控制狂。

宋瑾笙不语,只是转身无视卫珞漪一般从她身边走过,拿起那碗醒酒汤,皱眉将苦涩的汤汁一饮而尽。

“哈好了,喝完了。”宋瑾笙抹把嘴,把空碗搁在那给她看,随后便要走去榻上歇息。这一夜,她实在是太累了。

可人还才刚迈一步,便被卫珞漪抓住衣袖。

“方才是不是你,躲在那里?”

闻言,宋瑾笙半阖的眼眸睁开,迷迷糊糊的酒意又被遣去不少。

她默然片刻,勾唇道:“殿下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殿下安心就好,我什么也没听见就算听见了,也不会做什么。”

宋瑾笙左手用力一抬,把被她攥住的袖角抽走,可须臾间,又被卫珞漪扣住手腕。

她扭了扭,卫珞漪却不肯放开她。

头一回见宋瑾笙这般冷漠地待她不,应该是连冷漠都不算,而是若无其事一般,比待常人还要无所谓,完全将她不放在眼里。

一丝恐慌涌上卫珞漪的心头,她握着宋瑾笙手腕一点点收紧,盛着微怒的美眸凝着她的侧脸,“驸马这是何意?”

够了。

真是够了。

就非要让她说出口吗?

宋瑾笙心底才掩下的愠意又骤然升起,可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气谁。

她挣不开卫珞漪,只好转过身去,认命地苦叹一声,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一定要把话说得如此明白?”

“就是我不会管殿下和姜将军的事,我也不会把你们的事说给任何人,殿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有我这个驸马的名头替殿下挡着,没人会发现什么的,可以了么?”

宋瑾笙再也隐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将心底话全然说出,让卫珞漪愣是瞪眼张唇许久,也没能回过神来。

四目相对片刻,宋瑾笙又是垂眸一叹,看向自己还被卫珞漪紧抓的手,“这个回答殿下还满意么?可以松开了么?”

“不。”卫珞漪深吸口气,方才的怔然已转作汹汹的怒意,还有一些些不明的情绪在搅动着,她如今骄的模样早已看不出平日里的冷冽淡漠。

“我与姜耘如何了?我与她之间能有什么事?你把话说清楚!还有,我何时让你替我挡过什么?我何时”

“殿下。”宋瑾笙沉着脸打断她。

她真的没有耐性了。

“你们之间的事,恐怕殿下比我要清楚吧?还要我说什么?”

“而且,殿下到底把我这个驸马当什么,殿下也应该很清楚啊,是殿下与我都很清楚,我们之间本来就是有契约的,说好了不越界,我不会再管殿下,殿下也请不要再管我了。”

“若是觉得我还不够听话,不好控制,那殿下再去找一个便是,何必揪着我一个呢?如果殿下愿意,我可以帮着殿下一起找,找到了便和离,找到了我就走,再也不用碍殿下的眼

“你敢!”卫珞漪娇斥一声,双眼不知何时已然变得红润,“你敢离开试试?”

“我不敢!”宋瑾笙也是被她激起怒火,再也装不下去,那张温和秀气的脸上此时已是双眉紧皱,怒目圆瞪,“我怕死,好了吗?殿下让我留着,我便留着,不满意了让我走,我就走,可以了吗?”

“你!”卫珞漪被她气得身子胸腔起伏,气息紊乱。

“怎么?殿下难道唔!” !!!

“唔嗯”

唇间陡然被另一双唇瓣紧紧贴上,将宋瑾笙还未说出口的怨言也一并封缄。

她的双眼瞪得不能再大,在极度诧异中回过神来,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