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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方才宋瑾笙坐的位子,“只是她的思绪太多就像漂亮的鸟儿被关在笼子里,时日一长,鸟儿也会生出些自己的心思罢了”

“这是何意?”姜耘听得云里雾里,双眉皱着,一脸疑惑,她忽然发觉,眼前这个和她一同长大、被她视为明月的人儿,如今却有了她陌生的一面。

“不重要,我只是随口一说。”卫珞漪收回目光,看着姜耘,又露出了她熟悉的笑,“阿耘还是快吃吧,菜凉了可不好。”

说罢,卫珞漪又朝宋瑾笙的位子瞥去一眼。

宋瑾笙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这是为何?

明明在她身边就有一个位子,驸马坐公主身旁,是理所应当的,可她偏偏选了另一处坐着

今日用膳时,也极少有正眼看过她,倒是与姜耘聊得欢可一见到她,脸色便沉了。

怎么?就算她再三说过,她不会放她走,可她依旧想逃么?

为何,到底是为何呢?

宋瑾笙,你为何一定从我身边离开?。

姜耘只在府里待了两日便走了。

姜耘这回来驸马府的目的只有两样,一是见见卫珞漪,瞧瞧她近况如何,是否安好,二是见识一下宋瑾笙,她能当上这个驸马,到底有什么值得卫珞漪倾慕的。

如今,都见了一番后,姜耘对卫珞漪深藏在心的一些念头也彻底灭了。

她是行武人,不善察言观色,更看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但她与卫珞漪自幼相识,卫珞漪的性子,她多少还是知道些。

虽说她们二人看似是貌合神离,但事实上,卫珞漪与她的交谈中,她提过最多的人便是宋瑾笙,尽管那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可她都记得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吧。

她心里,早就有人悄悄住下了

午睡过后,卫珞漪尚还有些困乏,不愿走动,便躺在屋内的摇椅上,捧着一本冬阳给她新买来的话本看。

这两日,天又热起来,不仅外头躁,连屋里也是闷得紧。东厨那儿,特地给卫珞漪做了些酸梅汤,放了冰块,冰凉爽口,但卫珞漪身子寒,不能多喝,只用了一半便放在桌上了。

春月在这儿一边给卫珞漪摇扇,一边盯着这半碗酸梅汤,神情闷闷,幽叹道:“唉殿下,您怎么不让小将军多留几日嘛,您瞧这酸梅汤,听说京城里有家酒楼做得最好了,要是小将军在,她肯定知道。”

春月说完,瞥了眼卫珞漪,见她不语,只是依旧在看话本,春月便又是一叹,自顾自地小声嘟囔:“小将军在的话也有人陪殿下作伴嘛”

闻言,卫珞漪的目光终于睨向她,“本宫何时需有人作伴了?”

“你要是想阿耘了,你就去姜府找她说吧,本宫准了。”

春月被戳中心事,连蒲扇都不摇了,低下头,水灵灵的眼睛不停眨着,嗔道:“奴婢哪有殿下就爱拿奴婢来说笑”

卫珞漪眯眼看她一脸娇羞的模样,还欲说些什么,可碰巧这时冬阳进来。

看冬阳皱着眉头,卫珞漪便知又有事了。

“怎么了?”

冬阳走到卫珞漪身边,叹息一声,道:“奴婢方才听侍候驸马爷的人说,驸马爷今日似是身子不适,用过午膳后便又回屋歇息了。”

“平常这个时辰,驸马爷都会出门去看店铺的,结果今日只让谷子带着阿珺去了。”

听此,卫珞漪也不禁拧眉,她把话本放在一旁,问道:“那怎知是身子不适,兴许只是想歇息呢?”

“侍候驸马爷盥漱的那人说,驸马爷今日醒来时便瞧着不大好,脸色苍白,且无神无力的样子,连午膳都没吃几口呢。”

“”

卫珞漪眉间拧得更深了些,平静的目光变得复杂,暗暗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