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他其实是一个很挑剔的人,由于族长当了一辈子,吃穿用度其实是比较精致的,但出去执行任务,常常风餐露宿灰头土脸的,他也未见什么不适应,这人还在山洞里过了半辈子呢,徐梦斜眼瞄着对面,心里嘀咕着。
也不知道山洞里住着的感觉怎么样。
斑非常少见地松松垮垮靠在轿厢上,他动了动眉毛,一双眼睛盯着像身上长了跳蚤的猫一样动来动去的徐梦:“不舒服?”
徐梦不是不舒服,就是憋得慌,现代人没坐过轿子,大概会觉得同样是马拉着车往前跑,坐在轿子里的人又不用自己走路,难受什么,矫情。
要知道这时候没有橡胶做的车轮,丝毫没有什么减震的说法,坐上这个时候的轿子,就类似穿着高跟鞋跳绳,每跳一下都触电般的震动从脚到头,更何况,虽然说是贵族吧,但根本比不上同时期华国的贵族,这轿子非常小,单人轿子只够一个人屈膝坐着,再塞进斑这样的大汉,这逼仄程度可想而知。
感觉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真好啊,斑肯定不会难受吧,男忍都是皮糙肉厚的,哪有她这么娇弱……徐梦看向斑一起一伏的胸膛。
啊,好想找个垫子靠一下啊。
察觉到徐梦的视线,斑轻笑着,头往后靠,头发在肩膀上散开,他看着徐梦:“要不要出去松快片刻?”
“松快?”
徐梦眼睛一亮:“怎么松快?”
斑对着徐梦勾勾手指,她见状嘴巴一撇,并不像往常一样开开心心凑过去:“什么嘛,人家又不是狗。”
她并不动弹,也把头往后一靠,用相同的姿势双臂抱胸看向斑:“你不说我就不过去。”
正在这是,轿子外传来声音:“斑大人,大名召见您。”
听到这个声音,徐梦好不容易展开的脸又皱了起来:“他天天叫你是要干嘛啊?这么爱你吗?”
当然这声音控制了一下,没有传到轿帘外去,侍从只听到轿子里嘟嘟囔囔的声音,连忙小心翼翼问:“斑大人?”
真是的,好不容易能出去玩一下,又泡汤了,这大名一路上召见斑,时而是赏玩珠宝,时而是讨论政事,时而是品酒聊天,总之每次去都是一身酒味回来。
贵族就是贵族,这样的环境,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享乐,甚至有一次路过附近村庄的时候,大名还准备了宴会,随行的歌舞伎们专门排练了歌舞。
徐梦默默看了一下,居然是上次在雨忍村里,她和宇智波们排练的歌舞,大名看上去没有丝毫佛性,好好的宗教族被改得面目全非,女人们袒胸露乳,衣服轻薄,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在不*同的妆容和表情之下,生生跳成了擦边舞,把徐梦膈应得不要不要的。
偏偏斑还时不时抿一口酒,右手轻敲桌子,看得很认真,看徐梦一脸不虞抓耳挠腮的,他还挑了挑眉:“这就是你和小鬼们排练的舞?他们几个男扮女装?”
“不要侮辱我的艺术!”
徐梦没有控制好音量,像屁股被狗咬了一样拍案而起,把斑逗得哈哈大笑。
切!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更无语的是,大名大概被斑的表现迷惑了,以为他就是好这口,从那之后兴致勃勃地举一反三,各种各样的擦边舞被编排出来,路过一个村子就要停下来宴饮一番,把徐梦烦得要死。
他们明明是忍者,一天就可以到达的路程,生生耗了十天半个月,更加令人不能忍的是,大名每到一处,一定要住当地最好的房间,强令当地百姓杀猪宰羊,还要挑选当地百姓家的好女儿,长相一般的陪酒陪客,好看点的就要被大名和他带的一群贵族收入房中。
徐梦一路冷眼旁观,对这些人真是没有一点好感,偏偏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