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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者, 闹着闹着也就算了。

没说话,掠过他,森鹿深淡然地往前走, 顾皓临忙跟在他身旁,“小鹿,我等了你一晚上了。”

森鹿深还是没说话,下一刻,顾皓临紧握住了他的手。

“嘶~~~”被冻得打了个激灵,森鹿深嗔怨地瞪了顾皓临一眼,他忙松开了手,脸色惨淡,“对,对不起。”

不想那股凉意深入表里,森鹿深低头顿了顿,到底没再管顾皓临。

没想到他很自来熟地就进了屋,然后站在门口不动了。

森鹿深看着自己擦得锃光瓦亮的地面,嫌弃地回头瞥了他一眼:“给我换鞋再进来。”说着,他扔给他一双拖鞋。

顾皓临面上一松,脱了鞋,却露出一黑一灰两只款式不一样的篮球袜。

森鹿深忙鼻子瞪了顾皓临一眼:“你不会没洗脚吧?”

他后悔了,顾皓临怎么便这么邋遢了?

“没,我,我洗了。”

要不是知道顾皓临以前的生活习惯,森鹿深真的会一脚把他踹出去。

“懒得搭理你。”

顾皓临有些委屈地换上鞋,跟着他来到了客厅。

森鹿深看到了他不断搓弄的手,也是通红一片,他轻叹了口气,走到茶吧机前准备烧水,顾皓临却抢先过来,“我来吧?”

森鹿深扫了他一眼,没有答应:“你是客人,我来。”

顾皓临大手握在了壶柄上,声音闷闷的,很没有底气,但硬吞吞的:“我不是客人,我是你老公。”

森鹿深气笑了:“冻傻了吧你?我们都分手了。”

顾皓临眼眶红了红,声音清朗了些:“那是你单方面的意愿,我还没同意。”

森鹿深懒得管他:“你愿意烧就烧吧,喝完了赶紧滚,我还要睡觉。”

顾皓临很快烧好了水,贴心地替他倒上,然后坐在他一边,抱着水杯,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森鹿深越看越别扭,他烦躁地掀了下眼皮:“你不嫌烫啊?”

顾皓临垂着头,声音闷闷的:“你关心我就不烫。”

“神经病,谁关心你了?””那你为什么让我进来,是不是知道今天零下12度?”

“滚。”森鹿深没好气地瞥了顾皓临一眼。

“今天预报有雪。”

“我管你!”

“好,那我就在雪里等你。”

顾皓临这时候抬起头,目光湿润地看着森鹿深,森鹿深毫不客气地瞪过去。

男人的脸棱角分明,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有些凶,现在却满是破碎感,像只绝望的狼狗。

真踏马狗。

真是服了,森鹿深气呼呼地鼓着腮,到底还是别过了头去,“好好好,那咱们今天就说清楚,我们两个不可能了。”

“那你倒是说清楚啊。”

顾皓临重重地呼了口气,眼泪轰然落下。

森鹿深看着他倔强咬唇,红着眼眶落泪的样子,心里莫名也有些不好受。

“别玩儿不起好吗?”

顾皓临表情有些痛苦地看着森鹿深:“玩儿?难道你真像秦恺他们说的那样,和我只是玩玩儿?”

森鹿深撇了撇嘴:“你还不是一样?”

“我什么时候一样了?”顾皓临的眼眶更红了,眼白里的血丝翻涌。

“一不一样你心里最清楚,多说无益。”森鹿深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推,准备让顾皓临自生自灭。

顾皓临却突然拉住了森鹿深的手,“玩儿就玩儿,我认了,别不理我好吗?”

森鹿深仰天叹了口气,正要甩开他的手,没想到人直接跪在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腿,仰着头,眼睛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