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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燕语一点也不留他,催着他走,临走前还叮嘱道:“照你说那晖阳县有没有骚味的猪肉,要是确定那肉没毒,你多带点回来。”

司马安笑着点头:“是是,若是那肉没问题,我不仅多带些回来,还让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送些到府上,保证夫人想吃的时候随时有。”

裴燕语满意道:“那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司马安达到晖阳县后,连口水都没喝,立刻召见了晏几道,询问情况。

晏几道还是顾及应家的面子,没有将应知一开始阻拦县衙为陆珂和金老板澄清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一开始谣言较轻,县衙没有重视,没想到后来谣言盛行,已经控制不住。单靠县衙的力量去澄清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安:“知州呢?你没上报知州?”

晏几道:“下官上报了。但是应大人驳回了。”

果然,和府丞调查到的消息是一样的。

司马安又问那没骚味的猪肉是否有毒,晏几道将陆珂和金老板阉割和放血一事说了出来。

司马安:“你确定无毒?”

晏几道:“是,下官敢以性命担保。”

司马安不会单凭一面之词就相信晏几道,让晏几道退下后,又令府丞去金家挑一只猪回来验证有毒与否。

做完这一切,司马安又去了裴彻的府邸。

“姑父!”

裴彻晚上回府,一见到司马安立刻喜笑颜开:“姑父,你怎么来了?姑姑呢?她也来了吗?”

司马安慈爱地笑着,“这次姑父是过来公干的,所以没带你姑姑。”

裴彻:“那可惜了,好久没见姑姑,我着实想她想得紧。”

司马安:“想她就去北安府看看她,这两地又不远,你啊,就是嘴上说得好听。”

裴彻:“我这不是养马场忙吗?姑姑最近身体可好?”

司马安摇摇头:“不好。”

裴彻:“姑姑病了?”

司马安:“是心病。你还不知道你姑姑这个人?名利财富不屑一顾,就爱吃点东西。”

裴彻打趣道:“那是一般爱吃吗?我三岁的时候抢姑姑的桂花糕,她都要哭着向爷爷告状。害我被狠狠训了一顿,三岁,那时候我才三岁啊。”

司马安笑了一下:“行了,别提以前的丑事了,小心你姑姑知道又训你。”

裴彻:“那姑姑这次又发什么心病了?”

司马安:“听说猪肉有毒,吃不着,闹得。”

果然是姑姑的脾气。

裴彻嘿嘿一笑:“那姑姑尽可放心的吃,我敢打包票,这猪肉,不管骚不骚,腥不腥,只要是正规养猪场登记过的,都没毒。”

司马安:“你敢打包票?”

裴彻:“对啊,我问过了。”

司马安:“问的谁?”

裴彻:“姑父,这我就得跟你好好唠唠了。这个陆大人,可是这世界上最厉害最厉害的牲畜养殖专家,我跟你说,她啊……”

裴彻对陆珂极尽夸奖,将这一路以来的事情添油加醋说得跌宕起伏,惊险刺激,跟戏文似的,滔滔不绝,听得司马安一愣一愣的。

两个人这一说,就说到了深夜。

司马安问:“当真如此厉害?”

裴彻:“那是自然。姑父,我跟你说,上次我送马去麒麟营,遇见了燕副将,燕副将听说了陆大人的事,正琢磨着下次和金人打仗,活捉一匹金人的汗血宝马回来配种,改善咱们大梁战马的战斗力。”

汗血宝马是金兵的秘密武器,比大梁的战马要高大,矫健,速度也更快。

金兵对汗血宝马严防死守,战士死前宁肯杀死汗血宝马也绝不给大梁留一只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