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都会枯萎一次,身体的热度不能取代心间的寒冷,她不再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心却是一次痛过一次,而她无力改变。
她努力逼自己麻木,不再为这份煎熬苦恼,因为这是她想要留在他身边必须付出的代价。
无数次,她告诉自己,痛苦是暂时的,总有一天她会习惯,会熬过去……可她习惯了他的冷漠,却习惯不了心痛,尽管痛感不再尖锐,却渗入骨髓,变成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在呼吸时,都能感觉到那份痛……
严希端着咖啡进屋,看到严冽坐起,加快脚步走过去,把咖啡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去帮他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
严冽端起咖啡,很满意咖啡的香气。"奥路菲的演奏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严希拿下一件衬衣,转身说道:"场地和设计都安排妥当了,只剩一些小细节还没有完成,这个周五之前我会处理好。"
"难得他来纽约演奏,不要出差错。"严冽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
"是。"严希拿着衣服走过去。
"老爷子会去吗?"
"嗯,严先生答应了。"严希把衬衣展开,递到他身后。
严冽侧身穿袖子,顺便看了她一眼。"你说服了他?"
严希眼眸低垂。
"我没责怪你,不用这么紧张。"严冽穿上衣服,严希绕到他前面,帮他系扣子。严冽低头看着她,轻笑。"你和我越来越疏远,反倒跟他亲近起来。我听本恩说,就连他不肯去医院定期检查,也是你用绝食的方式威胁才肯去。"严冽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怎么不见你用绝食来威胁我?"
严希被迫看着他。"你不会接受这么幼稚的威胁。"
"所以,连对我撒娇的意愿都省了。"
"我没有对你撒娇的资格。"
严冽听她这么说,微微一笑,圈住她的腰,把她搂近。"对主人撒骄也是宠物的职责,你对我又恭敬又谨慎,完全失去了宠物应有的可爱模样。"
"时间不早了,今天上午还要与白宫官员会面,我们不能迟到。"
严冽看着她的眼神少了几分趣意,冷峻而危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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