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他当时的第一愿望就是把库拉索弄下去,自己到第一副手的交椅上坐坐。

只不过某次出任务的时候,他、库拉索、香榭丽舍三个人莫名其妙凑了一桌,蹲点太无聊了闲的没事干去超市里买了副扑克牌,莫名其妙打上头了,后来经常约着一起娱乐。这就很坏了,毕竟跟自己的牌友搞竞争不太合适是不?当然宾加只是想了这么一瞬间而已,他该争上位还是要争上位的,这是他的生活态度,不然待在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喜欢刺激、争斗,甚至暴力,这是他的性格、他的标签,他现在在这个鬼组织里待得很舒服,有仇人也有朋友,全新的生活已经完全构建起来了。也许这才是他顺理成章想要追溯一下过去的原因。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把那个想起来就火大的“仇人”放在他的完美生活里,他巴不得把全部的脏话烂话全塞进他嘴里,然后用脚踩在他的头上狠狠碾。如果这傻逼现在敢出现在他面前他绝对

然后走在街边的宾加看见停靠在前方的保时捷356A,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琴酒是不是暗恋他?

只是一瞬间而已,他被自己这句话恶心得快吐了,赶紧干呕了两下假装这句话从来没在心里出现过。黑车的车门被打开,银色长发的男人就这么下了车,随即一转头就看着他同样讨厌的玉米辫男子正对着他车子的方向呕吐

相看两厌的两个人就这么对上眼,而后同步在脸上变幻出“真够倒霉”的神情。

“嘁。”琴酒没有要跟他刺两句的兴趣,只要他别把脏东西吐他车上,他根本懒得管。

那年他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是对手,他刚往本要去的方向走,突然又停下脚步。

不对车上那两个人最好别被宾加看见。

虽然他的车窗有贴防窥膜处理,里面那两个人也绝不会敢在这个时候打开窗,但他担心的是宾加,这个傻冒曾当着他的面拉开他的车门往里扔泥巴,指不定他现在又想干什么。

琴酒回过头,果不其然宾加正准备对他的车下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铁丝打算把他的后车胎扎爆,琴酒将手伸入口袋,于是那把熟悉的M1934就指上了宾加的后脑勺。

铁丝太软,扎不进轮胎,虽然他早就也猜到了,但他就是想给琴酒找事。宾加起身转头,直接拍开了枪管,轻蔑地朝他扬了扬下巴。

“真够胆的,敢在街头拿出枪来,把低调行事的命令当耳旁风?”

他们所在的边缘隐蔽,根本没有人路过,琴酒冷笑一声,开口让他滚。

宾加从不是士气会弱于对面的善茬,对着他恶心的人更是这样,他不仅摊手说“我要是不呢”,还直接当着他面握上了车把手,向外打开后座车门。

“伏特加,给我送到留日町四号街啧,滚开。”琴酒大力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往外摔,但已经来不及,宾加欲要反身回击时,却突然看到了车内的景象,一时竟忘了要跟琴酒打上一场,目瞪口呆地被砸到了一旁的砖墙上。

脊背被撞得疼痛,但他却不恼了,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秘密般兴味夸张地扬起嘴角,喉咙里发出空空的笑声,

“女人,两个女人?”

黑车中没有伏特加,没有其他司机,两个样貌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在他打开车门时警惕地紧靠在一起,年长一些的长发女人下意识护住短发女孩,而她怀里的那个,眼里对他闪射出压抑着恐惧的冷冽的光。

有趣,太有趣了,宾加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更别说这件事发生在琴酒身上。

“这两个是谁?你的专职司机呢?别告诉我你今天亲自开车要带着这两个女人出去,有多少人知道这回事?你要笑死我了琴酒,哈哈哈哈哈哈!”

他抓住了对手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