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
[我最近不回东京了, 找到人再说。]
【宾加】:
[行, 我会跟他们也说的。]临走前,他又嘱咐道:[记得也帮我找琼斯。]
【香榭丽舍】:
[知道了,好啰嗦。]
女孩收起手机,望了望天色。头顶阴沉下来,正巧在这时开始落雨, 连线的雨丝坠落的频率逐渐加快,她用手简单挡了挡, 快速跑出了屋檐之下,打算先回到大街上去。
*
远处东京, 飞行棋四人组小窝点正在开展日常活动。
由于香榭丽舍不在他们三缺一,所以几个人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斗地主。
“对三!”库拉索气势如虹甩出两张牌,降谷零一脸深沉摇摇头,说要不起。
“对三你都不要?你行不行啊。”宾加从手牌里挑出两张五压回去, 一边嘴上说着,“香榭丽舍说她这几天不回来了, 我们得骑好一段时间三轮车了。”
“唉, 游戏人多才好玩啊。”库拉索遗憾叹气,手中辣手摧花把宾加获得下轮出牌权的计谋堵了回去。宾加瞪眼看着牌桌最上方那两张J, 低头专心在手中挑选起来。
“她没说雾刀到底因为什么突然全世界各地跑吗?不听从命令会被认为是背叛吧。”降谷零看着库拉索和宾加打来打去, 作壁上观。
“当然会了, 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虽然雾刀平常不跟我们一起玩,但我们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容易突变想法的人,更别说他在组织里还有香榭丽舍这个小拖油瓶,照理说不会轻易做出这种意义不明的事。”宾加回答他,偷看了库拉索余下的纸牌数还是遗憾停手,让她继续出牌。
“朗姆那边现在只是暂时没有公开说雾刀背叛组织而已,他存着让香榭丽舍把人找到再处决的心思。”牌桌上多了一张单牌,下一顺序轮到降谷零。
“但如果那两个人真的都齐齐回来,恐怕讨不着好吧。”降谷零直言不讳,出牌后看向其余两人,“无论香榭丽舍接到的是什么样的命令,朗姆给的承诺如何,最可能的事实就是这样。”
“嗯,所以我跟宾加说好,如果确切得到香榭丽舍找到人的消息,就告诉她不要回到东京了。”库拉索抬起眼来,注视着降谷零,缓缓开口,“你跟我们是一边的吧。”
空气一时陷入寂静,降谷零愣住了。
“我们现在是在商量公然包庇叛徒吗?”
“对。”宾加将手里的牌全摊到桌上,他认输了,嘴里念叨着再来一把,一边眼神牢牢锁定在降谷零的脸上。
“虽然你是后来的家伙,但我们不打算排除你。两个小鬼而已,哪懂什么叛徒不叛徒的,我们两个不是朗姆真心实意忠诚的狗,组织里也不可能真的出现这种关系,所以早就这么决定了,你呢?”
你也站在我们这边吧。
宾加眼里分明就写了这句话。
降谷零看着坐在他斜方的两人,他们三个围着这桌像是固定成了一个三角架,他被两个人的信任串在钢筋上,明明肌肤冰冷,却觉得有火焰在下炙烤。那火烫开了他表层那块伪装用的皮,燎烧其下涌动的红粉的血管与心脏,让他无法挣脱。
良久,他才略显呆愣地回答:“我当然也不希望他们被处死不过,看来我对他们两个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为什么你们说香榭丽舍是雾刀的拖油瓶,香榭丽舍又为什么会在这个风口同意去找他?”
分明怎么想都是百害无一利的事,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待在一块呢。
“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组队了,听说是boss亲许他们两个绑定。”库拉索是最先知道他们存在的,她是朗姆的第一心腹,进入组织的时间也比他们都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