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咔吱咔吱咔吱”。
香榭丽舍手起刀落就开始锯警察先生身上的厚胶带,这效率确实比来把剪刀快很多,就是滕属次郎本人有种被电锯狂人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恐惧感。他努力找话来转移点注意力,于是把视线投向了听说有人需要帮助好心前来帮忙的冬月泉小姐。
“冬月小姐,你刚刚是说你暗恋西”
“啊啊啊啊我从来没说过啊啊啊!!”冬月泉触发关键词脸涨得通红尖叫起来。
“啊对不起,我是说西园寺谷”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出这个名字啊啊啊啊!!”
名字也不行吗!“抱歉我的意思是那个男人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人’也不行吗?”香榭丽舍疑惑抬头。
“诶?好像可以。”冬月泉眨眨眼睛,反应过来。香榭丽舍点点头继续锯滕属警官的双腿(不要用这种误会性形容行吗赤井秀一举双手投降)
“啊,呃,我就是想问,那个男人”滕属次郎停顿了一下偷偷试探,发现没问题后便继续放心说了下去,“那个男人最近有没有接触到什么新人物?”
冬月泉狂点头:“他最近除了工作再也没有出门,就好像家里有谁在等他似的,我就小小小小小小关注了他一下,发现他现在连菜都买两份,他跟某个人同居了!!”
“呃那是个女人?”滕属警官小小声打探。
“没有,是个男人。”冬月泉摇摇头,“不然我早就把他们两个都杀了。”
香榭丽舍背影一僵,把手上的菜刀往里掩了掩。所以这就是米花町的真实面貌吗。
“冬月小姐,我是一名警察!”滕属次郎提高声音。
“我知道啊,不然我也不会想过来帮忙。”
米花町居民还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法则!女孩紧张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刀光都要晃出残影,搞得滕属次郎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
“呃昨天或者前天,西那个男人有没有出门后再没回来?”
“啊!您怎么知道?难道他不是被酒店抓着在节假日加班,而是出了什么事?”冬月泉一下子急了,把自己观察到的所有事情一下子脱口而出,“他前天晚上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过,跟他同居的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屋子里,毕竟我家只能看到他家的大门,后院是看不到的。”
前天晚上就出去了?滕属次郎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
但他们收到的、西园寺谷平发来的有关流光大厦的预警信息是昨天早晨才发来的,按他的说法,应当是他在家里刚偷听到电话就给他们报告了情况。如果事实上西园寺谷平一早就没了踪影,那么那条信息是谁发给他们的。
敌人吗?
那又意义何为?
他的后背突然一阵阵发冷,名为阴谋的猜测从头顶漆黑地笼罩下来,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向冬月泉,问她:“冬月小姐,方便跟我去局里一趟说明详细情况吗。”
冬月泉点点头,她也十分担忧西园寺谷平的情况,正好香榭丽舍那边也完了工,被扔在地上捆起来的滕属次郎两腿有点使不上力气,扶着墙才勉强站起来。四个人慢慢向巷子出口走去,踏出阴影的那一刻豁然开朗。
滕属次郎看向在一众小楼和低矮房簇拥下十分显眼的流光大厦,视线定在变了形的最高层。那里还关着他不少同事,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心路回转之际,他的瞳孔却看着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放大。
尚能称得上庇护的楼高楼突然膨胀起来,随着墙壁的开裂,眼前的景象像是放慢了倍速。心神的迟钝间,他甚至能看清砖瓦被气浪挤到突出的细节,随后,岩浆般刺目滚烫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