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兰残部向西逃窜,企图逃往敦煌。

这两个都是小头,霍去病亲自驱着浑邪王与休屠王,匈奴人逃到河谷,想要冲出山谷,李广部按照事先的部署,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匈奴援军,不知谁先扔下弯刀,连锁反应如瘟疫般蔓延。匈奴人彻底溃不成军,后面的竟在自相践踏中,一个百夫长试图重整队伍,却被溃兵的战马腿却被射断,成了自己人脚下的肉泥。

当第一缕晨曦染红祁连雪顶时,鼓声渐息,皋兰山已成修罗场,匈奴人的血几乎染红草地,被斩断的金刀残片在血泊中泛着冷光。

霍去病糊了一把脸,只摸了一手的血,把脸使劲儿的用袖子擦了几下,才浮起一抹笑。

他把赵破奴和其他的伤员都留在皋兰山,自己带人出去撒欢,反正阿言也在,他放心的很。

他撒欢的对象,浑邪王和休屠王快疯了,本来被打得胆子都破了,谁家好人还在夜间发动突袭,还是七次!

他把匈奴人吓得只要听见马嘶,就弃下辎重往北跑,一路上,等他收兵,浑邪王与休屠王已经被折腾出了精神衰弱,部属也只剩下寥寥两成。

匈奴大部被霍去病拆成了一小块,霍去病才志得意满的拎着俘虏们纵马回营。

回去就能把亮闪闪的金人打包带回长安了,他得把金人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皋兰山匈奴营帐。

霍去病出去浪,霍彦化身八爪鱼,不光要治疗伤员,还要处理俘虏,写战报,处理军中将士归置问题,拨营日期等等一系列问题。

他也没想到,赵破奴除了打仗半自动,连处理军务也要半自动,什么都来问他。

他忍不住吐槽道,“你是不是没了阿兄,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有将军在,我听将军的!”赵破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霍彦的沉默震耳欲聋。

最后他捂脸,摆手,“挺好的,你去迎迎你将军吧!”

赵破奴兴高采烈的应了,带着几个人去接霍去病。

霍彦的气叹得又长又亮,认命地抓着竹简写战报。

“这日子过的,到哪里都是牛马。”

他用刻刀笨拙的写了个字,差点划到手,更气了。

“破地方,连纸都不买!”

“霍去病,又飞了!无影儿鹰一样!”

他一生气,就爱念叨。

“一会儿把匈奴的那个金人卸了,我扛一个带走才行!”

弹幕哈哈大笑。

[陛下~,臣有一计。]

霍彦抬下巴。

[把自己有丝分裂吧!]

霍彦摸下巴,良久念了声滚,他把给刘彻的战报写了,随后叫人八百里加急去送,然后起身去看伤员,发配俘虏们去清扫战场和放羊,他打算消除从商周至今奴隶的存在,就得要找新的奴隶,把匈奴人带回长安当奴隶正好。

他想的是豪族的私奴怎么用匈奴人代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完全不拖泥带水。

[我艹,活阎王啊!]

[阿言,有点水平。]

霍彦翘起腿,“他们能跟匈奴王当狗,给汉人当狗又怎么了呢?”

[该死的有道理!]

[陛下,臣有一个蠢念头,咱们把那个匈奴人强卖给那些豪族,他要不愿意买,就让他们拿仆人换,十个换一个。]

[你小子。]

[陛下,一个一万金,强买强卖,我已经成为奸臣了,哈哈哈。]

[用卖匈奴人的钱去买匈奴人的马,抢更多的匈奴人,咱这天生干内政的苗子!]

[这题我会,匈奴人善蒙古舞!]

霍彦冲弹幕翻白眼,“我身边的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