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半个身位之前,这样有老鼠再来,他也能比江金熙早发现,把它们踢走。
如此保护着江金熙,终于走到宋茶栽家中。
院内灯火明亮,宋茶栽熄了灯笼中的烛火,把灯笼轻轻放在门口边以后,问着江金熙,“金熙,你记着了吗?”
江金熙自小在官宦世家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着书也看了不少,自然是十分聪颖,这不过一炷香时间的路,根本难不着他,江金熙微微拂身,“我就记着的。”
“那就好。”宋茶栽道。
此行本就是带江金熙熟悉路线,现下江金熙说他记着路了,宋泊也没有其他的要与宋茶栽说,便转了身打算领着江金熙回家。
“等等。”宋茶栽出言阻道。
宋泊反身,不解地看着宋茶栽。
“进来涂药。”宋茶栽说。
江金熙日日在家中躺着,涂药肯定不是涂他,那么宋茶栽就是看出了他肢体上的不协调,才这么说,如此想着,宋泊说:“不必涂药,小伤而已。”不过淤青,过几日就好了,完全没必要浪费药膏。
宋茶栽也不与他多言,只是上前走了几步,一抬手按在宋泊的左肩上。
“嘶——”宋泊一下没忍住,捂着左肩斜肩蹲下,喊着:“大姑!”
江金熙离宋泊近,被他的大动作吓着,他虚扶了下宋泊,眼里藏了些慌张,“怎、怎么了?”
宋茶栽收了手,“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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