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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拿着鸡腿感动得就要落泪,“恒国就需要你这种栋梁之材!”

经过魏关的事儿,宋泊和路砚知成了好友,每日魏关都会送菜来,路砚知便分一半给宋泊,如此一来宋泊也不用吃学府难吃的饭菜了,体重未减反增不少。

四月中霞县进行了府试,不过这对县学中的学子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能上县学的人都已有了童生身份,自然过了府试。

四月二十三日,路砚知带了壶酒回宿舍。

宋泊刚回宿舍,就闻到浓浓的酒味,路砚知应是已经喝了一阵了,脸上有些红晕,听着有人打开房门,他迷蒙地转过头来,见着是宋泊,他嘴角扯起一抹笑,“宋弟,你回来啦!”

宋泊眉头一皱,赶紧跨进房内将房门关起来,在学府里喝酒可是大忌,房门打开味道大,也许会被边儿路过的学子闻着。

宋泊把身上背着的书箧放下,而后做到路砚知身旁,“路兄,可是遇着什么失意之事了?”

“我有个好友叫卢子谦。”路砚知边给宋泊倒酒边说着:“他今年好不容易过了县试,却还是被府试刷了下去。”

考科举哪儿容易,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五十岁才考中的大有人在,不过一次府试失利,宋泊并不觉得这事儿会让路砚知这么难过。

“路兄是为了这事儿难过?”宋泊问。

“也不尽然。”路砚知答,“我只是忽然有些怯场了。”

“我与子谦一般,考乡试就已考了五次,花去了七年光阴,我比他运气好些,上年连过县试、府试,今年遇着院试,我突然犯了怵。”路砚知顿了下,端起酒杯,仰头喝下,“近日夫子说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越近院试,我就越紧张,一心想着要多读些,不可丢了这次乡试的机会,却适得其反,越急越记不得,甚至连以前的一些知识,现在都混了来。”

路砚知抬手挎上宋泊的肩膀,“宋弟,我愁啊。”

宋泊顿时了然路砚知今日怎的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而带酒回宿舍,原来是考前压力太大,愁得他大脑混沌,这才需要酒精麻痹。

路砚知比他早一年进县学,满打满算已经在这儿待了一年,一年以来都是学二十八日休两日,长年累月的压力积累下来,让他有些累了心,今日卢子谦落榜的事儿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路兄莫愁,考试这事儿急不得。”宋泊帮路砚知把空了的杯子倒上酒,压力太大将压力释放掉就是,喝酒大醉一场明日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宋弟。”路砚知红着一张脸,抬手拍上宋泊的肩膀,“你是文曲星下凡,自是没这等烦恼。”

听路砚知这般说,宋泊笑了,“我哪儿是什么文曲星,我只是每日多读些时辰,勤能补拙罢了。”

先前在现代他苦心钻研古代文学,一钻研便是十年,这知识储量自是路砚知短短几年比不上的,可现代所学大的知识多少与古代有些出入,他便得以时间补上,将现代所学与古代融合起来应试,恒国皇帝喜欢才子,尤为喜欢会写策论的才子,故而科举以天子喜好为准,偏向策论,宋泊便每日下学后多学上两个时辰,将睡觉时间压至两个时辰。

路砚知沉重的脑子重新运转起来,确实,他每日夜中起来如厕,都能看着宋泊还在宿舍外,靠着月光读书。他曾叫宋泊进屋来点烛看书,却被宋泊以外头风过脑子会清醒为由给混了过去,现在想来,宋泊应当是怕点了烛,房内光亮,他不好入眠。

如此想来,路砚知自愧不如,他还嫉妒宋泊轻轻松松便能得案首,哪来的轻松,分明是用了别人睡觉的时间进行补缺补漏。

“好!”路砚知忽而就精神起来,乡甲班的人都如此,他一个乡丙班的人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宋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