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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职。”江金熙往院子里一跨,边说边往里头走。

叶单越自作主张地搬了把木椅子出来,整院子里的人只有他坐着,宋里正都一把年纪了,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前,站在叶单越的身边说着话,卑微得不行。

叶单越身后一个最年轻的哥儿快步走了上来,拉住江金熙的双手,“公子!”

叶单越也从椅子上站起,“阿熙,你真的在这儿。”

“青桥,你怎么来了。”江金熙却是没想到,贴身伺候自己的青桥也会出现在这儿,毕竟从京城到近里村,骑马也得花上半个月的时间,青桥最晕马车,却还能跟着叶单越的马队来到这儿。

“公子。”青桥泪眼婆娑地瞧着江金熙,眼底满是心疼,“你瘦了好多。”

前头手巾给了宋灵铃,这下青桥也哭,江金熙只能用袖子替他擦泪,“不哭,我没瘦呢,肯定是你看错了。”

“阿熙,你在这吃了不少苦吧。”叶单越说。

青桥松了手,撤到一边儿,刚刚自己心底着急,现在冷静了些,不好打扰主子们相认。

叶单越抬手就要帮着江金熙把身上的小背篓拿下来,却被他悄然闪过。

“叶哥哥。”江金熙看向叶单越。自叶单越去北域以后,他便再未瞧着他,一年多没见,叶单越的个子高了,皮肤黑了,眼睛自带威严,下颚线锐利,整个人都透着冷峻的气息。

叶单越也是许久未见江金熙,江金熙比他记忆中高了却瘦了,脸张开了,越发漂亮了,想着江金熙在这穷酸的村子里生活了半年,叶单越心底就是一股怒火,他一直宝贝着的江金熙被人陷害送到这儿吃了不少苦,“我定要抓着那宋泊,将他的头挂在村口示众。”

“此事与他无关,他不是罪人,你不能将他砍头!”江金熙回道。

叶单越是什么性子江金熙一清二楚,他认定的事儿说一不二,可此事关于宋泊,江金熙断然是不会让步的。

听着江金熙维护那个罪人,叶单越心底像有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以致他怒火更甚,语气越发冰冷,“阿熙,他是不是罪人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怎的不是?”江金熙硬气回道:“你要安在他身上的罪名我大抵猜的着,只要我一口咬定不是,什么罪名都无法成立。”

“江金熙!”叶单越叫了江金熙的全名,他一把拍着刚刚坐过的木椅子,木椅子从中裂开,散了架。

宋里正往边上小挪了一步,怕被椅子渣给溅着。

江金熙没有回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叶单越,别人或许会怕叶单越,但他不怕。

“那宋泊定是给你下了迷魂药,罪加一等。”叶单越说。

“无罪罪加一等也是无罪。”江金熙说。

叶单越深吸了口气,看着面前倔强的江金熙,道:“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有罪。”

“那我便有法子让他无罪。”江金熙微抬下巴,坚定地看着叶单越。

两人的重逢以不开心作为开始。

叶单越的手下又帮他抬了把椅子出来,叶单越大马金刀往上一座,没再说话。

江金熙也难得理他,十几岁的人了,还不懂尊老爱幼,他正打算帮宋里正搬把椅子坐着,青桥便抢了他的活儿,“公子我来。”

江金熙又将身上的小背篓拿下来,青桥又道:“公子我来。”

半年来没被伺候过的江金熙忽然被人伺候了还有些不习惯。

从厨房里走出来个男子,看着像是叶单越的手下,他到叶单越耳边说了句话,叶单越道:“青桥,带你家公子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叶单越瞧着江金熙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京城里的宝石被裹了个破布,怎么着都不合适。

“公子,走吧。”青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