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的炮灰攻发现这是个商机,便卖着江金熙的身子赚钱,如此过了一年,江金熙忍辱负重借着任何机会送信,终于等来了青梅竹马的主角攻,主角攻是个将军,接到江金熙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炮灰攻斩了,并且把他的脑袋高挂在村口泄愤,而后江金熙被接回京城,跟主角攻日久生情,主角攻却因为江金熙之前发生的事儿,只愿给江金熙一个偏位,江金熙嫁过去后好景不长,主角攻不断纳人入府,最终江金熙彻底失望,终身躲在将军府的偏院中,直到死去。
宋泊就穿成了文中会被挂在村口风吹日晒的炮灰攻。
想明白剧情,宋泊看向江金熙,若想躲过人头分离,那就得护着江金熙,让他好好度过这一年,没准到时他能念着自己的好,放他一马,然后他就销声匿迹,躲进山林之中,离主角们远远的,享受自己的又一人生。
“嗯......”江金熙哼了一声以后,身体渐渐划入水中。
宋泊眼疾手快,赶紧从木椅上站起来,捞住江金熙。
江金熙脑袋无力地靠在宋泊的小臂上,整个人软绵得像滩棉花,应当是昏了过去。
昏了也好,省得凭白遭受折磨。
宋泊拿过刚刚抱人来的被单,脑袋歪向一侧,盲抱起湿漉漉的江金熙,江金熙在水缸里乱动,衣服都被扯开了些,秉着非礼勿视,宋泊凭着手感把江金熙重新抱入怀中,这人跟羽毛差不多重,宋泊都怕这般抱着走出去在给大风吹走了。
回到卧房内,宋泊先给江金熙把手腕、脚腕上的绳子剪断,而后他拿过旁边一件破衣裳,衣裳虽破,但足以拦住眼前视野,他将衣裳系在脑袋上,衣袍垂下,遮住他的双眼,这般盲着将江金熙身上的水擦干净,套上一件宽松的干净衣服。
为了尽可能减少碰到江金熙的次数,宋泊特意挑了件原主的衣裳,原主骨架大,衣服宽大,好套,如此折腾一阵,江金熙怎样他是不清楚,自己却热了一身汗。
摘下照在脑袋上的衣裳,宋泊看着那块人型水印,想来今日只能在旁边的桌上凑合一宿了。
夜半,宋泊从木桌旁醒来,手臂被头枕着微微发麻,借着夜色,他去了趟茅厕,又想重新趴回桌上时,听见床那侧传来呢喃声,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以后,才听清江金熙说的是冷这个字。
什么人会说冷?那只有生病的人。
宋泊抬手以掌心碰上江金熙的额头,江金熙的额头像个刚出炉的蒸红薯一样,烫得吓人。
肯定是刚刚泡冷水着了寒,这才会发热起来。
古代不比现代,医疗条件没有那么好,小小的风寒都有可能带走人的生命。
原文中江金熙被炮灰攻折磨了一夜,也发了热,是生生扛过去的,由此可见江金熙带着主角光环,是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
但宋泊是个根正苗红的青年,不可能跟原身一样,放着患者不管,任他自生自灭。
窗外静悄悄的,连鸟儿声也无,这夜深人静正是好眠之时,上哪儿去找医生?
忽然,一个人选进入他的脑海之中。
原主的大姑,宋茶栽。
宋茶栽是村中有名的大夫,虽然比不得城中大夫,但一般的小病小热她都可以处理,故而村里人有了个头昏脑热,找的第一个人都是宋茶栽。
按理来说,原身与宋茶栽是亲戚关系,这般去找正是合适,可宋泊却十分苦恼。
苦就苦在原主跟这位大姑的关系是非常差劲,宋泊合理怀疑他现在找过去,只会被扫地出门。
在原主爹娘在世时,大姑一家与他家关系极好,是每周都会串三、四次门,今儿个在这家吃吃饭,明儿个去另一家吃吃饭的关系,但自从原主染上赌瘾,搞得家破人亡以后,宋茶栽与原身的关系就差了起来。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