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她才感到不自在。
邵沛然眉梢微微一动,笑着按下了楼层。
电梯缓缓上行,能清晰地听到传动装置运转的声音。四壁都是光滑的不锈钢面,能清晰地照见人的影子。贺白洲微微侧过脸,去看镜面照出来的邵沛然。
这个季节,北半球正是初夏,穿一件单衣就能出行,南半球的澳洲却已经入了冬。邵沛然身上穿的是一套厚西装,即便吃过晚饭,又一路回来,但衣着仍旧齐整,一丝不乱。倒是高高挽起来的头发稍微松动了一些,有一部分短碎发垂落下来,看起来微微蓬松,让她整个人显得放松不少。
她不看人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透出一种明显的疏离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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