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欲言又止的年轻人,主动开口。
“费尔南多,你也会累的。你的腿,你的精神,它们不是真实的钢铁。”
max明知这冒昧了,但还是说了,“暂时的休息是为将来的征途积蓄力量。”
“但我仍旧不能正常奔跑。我控制不了它们,你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觉。”
max靠在瑜伽球上,眼看着雷东多登上了跑步机。转身又是叹息。
他看不到阿根廷人苦涩的笑。
‘天呐,竟然连一个孩子都看出来我的焦虑。’
实际上max也会焦虑,他选择沉浸式训练——燃烧卡路里的同时也燃烧他的脑细胞。
所以球场之下的他反而是智商巅峰时刻。
“起风了。费尔南多,今天还去训练场?待会儿也许会下雨。”
“可以去。我看着你训练。”
对于雷东多来说,这就是休息了。
于是一个狂风阵阵的午后,回到内洛第一天刚刚结束理疗的舍甫琴科拎着外套和安布罗西尼边走边聊天,在转角的一瞬间,与什么东西撞在了一起。
“嗷~嘶~”
在雷东多的角度,就是倒着走路的小孩突然被一股力撞了个结实。
“max?”
噔噔噔踉跄几步的max没顾着疼,潇洒一笑:“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你是谁?”一个声音在说。
你是谁?
好问题。成功让转身转到一半的max开始干呕。
“轻微脑震荡。”医生下了评判。
匆忙从维斯马拉赶过来的塔索蒂跟着头疼了。
罪魁祸首:躺在另一张床上做检查的舍甫琴科。
“严重吗?”
“看起来不严重,不过你们说他吐了,那就还需要观察一周。期间禁止运动,以康复为主。”
“安德烈呢?”
“他没有问题,不过也可以休息两三天。人的额头比后脑坚硬得多,不用担心。”
“好吧。”
但是噩耗没有结束。
没多久,雷东多拉伤了右大腿。
还在病床上的max听到这个消息,无声地落了一滴泪。
没有人能不喜欢雷东多。
但是命运啊,它像风一样,奋力去抓却一场空。
机械鸟看出他的悲伤,问:“你不会陷入如此困境。”
“真的吗?”
“是的,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呕吐。你的骨头很硬。”
“也许坚硬的才容易撞碎棱角。”
“才不会。”机械鸟不背这个锅,它思考了一阵,忽然想明白了,“人类总是喜欢给自己找理由。你想逃避什么呢?”
“一切。”他答。
*
受伤的雷东多不适合继续带教,阿尔贝蒂尼不得不全职上岗。
“我受不了了。他真的应该……他应该去阿贾克斯。”
“你在说什么?”
“他哪里像荷兰人?真该让他看看路德、马尔科他们是怎么踢球的。不行,我得再抓一个人过来。”
阿尔贝蒂尼略加思索,便锁定了人选。
首先,他找到了马尔蒂尼,嘀嘀咕咕一阵后,假装不经意地透露给了加图索。
加图索:“什么游戏你们居然不带我?”
然后马尔蒂尼就很抱歉地解释:“我们在票选米兰队内现役最佳儿童偶像,要求是中前场并且不与米兰内洛已有的人像重合,预计会在下个月投出结果,大概2个人,然后把头像印在维斯马拉的训练场墙上。”
“我可以参加吗?”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