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被逼到忍无可忍才想出这么变态的办法折磨我。
但我不想探究他为什么恨我了。
没什么意义,我也无所谓。
做/爱而已。
我会因为这个去死吗。
我不会。
这种全然被彻底侵犯和撕碎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痛快。
加上第一次,他一共射了三次,都在我身体里面。
弹簧床比我想象中坚固,铁皮地板都被摩擦出无数道苍白的划痕,这张床也十分坚韧地没有散架。
我最后也没有喝到一滴水,只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铁皮柜子上放了一套干净衣服。
然后我去简陋肮脏的浴室里洗了冷水澡,换了衣服,把那身坏掉的扔掉了。
阿诚在外面坐在一个廉价的折叠椅上抽烟,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解释了一句陈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