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太大,摁着我的胳膊,用皮带将我的手腕紧紧绑起来,扣在弹簧床一头的铁栏杆上。我越是挣脱,感觉皮带扣收得越紧,手指有种缺血发麻的感觉。
“阿诚!救命!阿诚!”我喊得声音很大,我不相信外面的人听不到。
但是没有人回应。
陈陆也不理会我呼救,不紧不慢地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其实早就被那些人撕得衣不蔽体,陈陆都懒得好好解,三两下就从我身上直接扯下来。
他撕我衣服的时候,松开我的腿,我赶紧踹他,但是这次他已经完全不给我机会了。手在我膝盖用力按下去,痛得我猛地扬起脖颈,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头撞到铁栏杆上。
感觉两条腿被他分开,衣服都被他除去了。
这不可能的吧。
这不可能的……
陈陆……他不是……他不可能的……
“你他妈有病!”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只有疼痛让我头皮发麻,浑身打着颤。
陈陆看着我的脸,他有些抽离感,似乎能非常清醒认真地欣赏我此刻的痛苦和绝望,不紧不慢地慢慢深入。
我咬着牙,没法呼吸,太痛了,我只能浑身发抖,浅浅地喘着气,吸入一些氧气,保证自己不昏过去。
腿被他抬到腰侧,他还在缓缓用力。
“你他妈的……我杀了你爸吗……”他疯了吧,他是神经病吧。我到底怎么他了。从第一次见他开始,每一次都在整我,喝酒到胃出血,晨曦荟,国王游戏,到唐若兮。
我和他有杀父之仇吗。
眼里是痛出来的生理泪水。
陈陆听见我的话,嘴角竟然勾了勾,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些懒洋洋:“没都进去,就受不了。”他用手在我被他拧的肿起来的脸颊上又狠狠捏上去,声音带着低沉笑意,“那你一会恐怕要爽死。”
“你……嗯……”太痛了,手扶住铁栅栏,腿夹在他腰上,忍不住用力推他,想让他拔出去。
但是他只是笑了一下,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然后缓缓开始动作。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什么被虐待的变态嗜好。可是我没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
从一开始的完全疼痛,到逐渐本能地适应。
陈陆一直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甚至皮肤上泛起羞耻的红色。
我的脸热涨涨的。
他在我身体里侵犯的感觉太清楚了,最可耻的是我竟然除了痛苦之外还有异样的感觉。
手被扣在皮带里挣扎着。
眼眶渐渐湿热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
太丢脸了。
“怎么要哭了,不应该那么疼了。”陈陆的语气淡淡,还用手揉了揉我脸蛋,“捏一下肿了,你也太弱了。”
我看见自己的腿被他捞在腰侧,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
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不断被撞击着,发出混合的下流声响,带着黏黏乎乎的水声。
从骶骨到头皮都在发麻,我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力量,像是被抽掉所有力气,只能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直到他的脸缓缓靠进,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我身上。
弹簧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该报废的古董,在我和陈陆的体重下被压得一颤一颤,床脚和地板的摩擦声粗粝难听。
但我却有点庆幸,还有别的声音可以掩盖一下我自己发出的下流声音。
我知道陈陆在看我的脸,可我不想被他看见,只能连忙闭上眼,眼眶里的眼泪被挤到睫毛上,颤几下再掉下去。
我又听见陈陆低低地笑声。
我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