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的!五条家的五条悟也就算了,我可是嫡子!”
五条悟是旁支出来的‘六眼’,虽然被长辈们吹嘘的很厉害,但在禅院直哉眼里还是比不上‘嫡系’的身份。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通红,声音也拔高了不少,看起来就像是和平时炫耀自己身份高人一等的样子一模一样。
禅院直哉狠狠地咒骂了几句诅咒师的话,并一个劲儿的要求直毘人对q集团的诅咒师除以极刑。
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禅院直毘人恢复了原来的神态,他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酒壶,痛饮一口。
“好了,直哉。”
“这个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
话说到这里,禅院直哉又继续争了几句,但最后的声音在触及到禅院直毘人略带深意的眼神后便息了声。
天上肆没有收到禅院直毘人的传唤,也没有被躯俱留队的人盘问,但很明显感觉到小破屋附近暗地里的侦查人员变多了。
倒不是躯俱留队的人出于尊重不来对她进行刑法,而是过去天上肆从觉醒术式到现在的一年里,给了他们很多‘好果子’吃。
躯俱留队也有很多强者,譬如像禅院甚尔,譬如禅院扇,譬如他手下直系的小分队。
但这些人用来专门对付一个7岁的小女孩又显得太掉价了!
如果没有五条悟的出现,他们原本是可以用更卑劣、更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
但现在五条家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管是为了一年内要生产的108把武器的利益,还是为了那看不见摸不到的‘面子’,禅院家都不敢做的太过分。
“啧。”
禅院甚尔看着明目张胆出现在自己院落前的天上肆,眼睛眯了起来。
“小鬼,在这儿搞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在话语里透露着一些警告。
别把破事儿带我这儿来。
“甚尔君。”
天上肆仿佛没听懂一样,恍若未觉的抬手打了个招呼,“我来履行交易内容。”
禅院甚尔:“!”
她疯了?
这里是禅院家,不说她身边本来就留的有躯俱留队的眼线,现在还明目张胆的和他说什么‘交易’。
……是觉得他在禅院家的日子过的太轻松了吗?
禅院甚尔不在意禅院家的人对自己的态度,毕竟他是打定了主意找机会从禅院家叛逃的,不然也不会暗地里当什么赏金猎人结识诅咒师,更不会筹备资金。
禅院甚尔没动,不受任何威胁的他甚至想着扭头就走。
“我可以进门吗?”
天上肆问。
禅院甚尔扯了扯嘴角,绿色的眼里在此刻透出危险的凶光。
“小鬼,你在威胁我?”
天上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同色的眸子和他一样扑闪着光。
“怎么会呢,甚尔君。”
她往前走了两步,径直站在了禅院甚尔的房门口。
似乎是感觉身后的男人未动,天上肆困惑地扭过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不走?”
这样坦然自若的样子,就像这里是她自己家一样。
禅院甚尔没动,天上肆也毫不客气,扭头直接踏入了他那间房,霸占了室内唯一的坐垫。
没主人的邀请不能进屋?不存在的。
不懂礼貌的小孩,行吧。
反正天上肆也不在乎这个,她只在乎自己爽不爽。
想到这里,天上肆歪着脑袋看向了禅院甚尔,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但饱含着微妙的质疑:
“为什么黑市的电话打不通?”
事情过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