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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但每隔一段时间,天元大人的实力就会远不如从前。

他需要革新弃旧,需要新血液和新的身体。

总监会的会长翻开了手邊的资料,视線停留在东京高专和京都咒高的人员上。

他把手指按在了两張照片上,语气淡然。

“今年夏天就由他们负责星浆体的任务吧。”

“五条悟和夏油杰。”

……

天上肆一点都不在乎总监会会在后面搞些什么。

因为现阶段有人比她更紧張,更害怕事情败露。

对于她而言,在屠杀禅院的那天晚上总监会的人没有发现她,那么后面更不可能知道事情是她做的。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大不了全杀了。

禅院事件后,天上肆回到了东京爸爸妈妈家里,和他们一起跨年。

翻年后,造坊开业的事情迫在眉睫。

没了禅院那个大头压着,她明晃晃的把京都的咒具市场打开了。

由禅院雅子牵头,这个造坊明着是禅院家的业务,实际上隶属天上肆。

总监会的人气得牙痒,但因为‘挂名禅院’的原因,无法直接出手整治。

夏油杰在寒假里,偶尔也会来京都的造坊找天上肆。

按他的话就是……

“悟约我一起,顺便和你打个招呼。”

他似乎对铸刀感兴趣,有几次看到天上肆做刀,会凑过来在旁邊好奇地看着。

他们默契地没有提及那天晚上的事。

也没人主动询问过那个激烈的吻。

天上肆心里倒是不觉得别扭,看他对做刀感兴趣,便决定下次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带他来造坊学铸刀。

因为新型咒具还没有彻底的研发出来,天上肆并没有上架到造坊里。目前造坊贩卖还是以刀型的一級、二級咒具为主。

造坊开业对于普通人来说,也不过是京都市内新开了个刀具藏品店罢了。

造坊的开业让天上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在和远在大阪的孔时雨联系好之后,主店的咒具通过诅咒师跑腿,运输到大阪。

来回的跑路,让诅咒师又多赚了一笔跑腿费。

钱陆陆續续的进账,天上肆把从悟那里借的钱还给了他,又余下一部分给甚尔攒着。

太棒了。

果然只有钱到手里才感觉到安心。

天上肆埋头苦干,一个假期都泡在了造坊里。

伴随着春草生长,叶苗破土。等她把甚尔的养老金攒的差不多后,假期也结束了。

夜蛾正道通知她明天来学校报告。

她到办公室的时候,同期们都在,看他们的样子,是在等着自己。

“好慢啊~”

五条悟毫无形象地坐在沙发上,长腿架在扶手上,斜着身子懒散地看着天上肆,语气不满。

“肆,都在等你诶,怎么才来啊。”

五条悟对熟悉的人说话一向这样,天上肆也没在意。意识到自己迟到后,她也主动道歉。

“有事耽误了一下,所以来迟了。”

“肆。”

家入硝子走到她身邊,勾住了她的胳膊。瞥了一眼五条悟,她懒散道:“别理他,某人也是才到。”

五条悟龇牙咧嘴,为硝子拆台感到不爽。

“哈?老子可是比肆快了不止一点点啊!”

他一邊说一边用手比着距离,为了挣个先来后到,他把视線投向了身侧站着的夏油杰。

“杰,你来说!老子是不是早到了。”

夏油杰微笑:“嗯,就比天上早来一分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