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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

经过诅咒师们的帮助,术式储存的步骤不再复杂,现在只需要用到她的荒火与咒术师的术式进行共鸣,就可以顺引储存。

原本的产量,从一个灵核做一个咒具,也变成了根据灵核破碎的程度(破碎了多少片)制作出相对量的咒具。

没等她把这个咒具彻底公布,京都那边就出事了。

先给她打電话的是甚爾。

在大阪已经安稳过上养老生活的甚爾電话一来,天上肆直觉感到不妙。

他开口就是直接了当。

“小鬼,你那两个接了星浆体的任務同期在什么地方?”

星浆体任务是在两天前下达的,两天前天上肆刚好被派去了北海道出任务,没有和两个DK一起行动。

回来后,她才从家入硝子口中听说,这次的任务是总監会高层指名道姓让两个最强参与的,不可以拒绝。

虽然觉得有古怪,但以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能力,护送任务比祓除任务还简单,怎么想都不会出事。

如今听到甚爾这么一问,天上肆心里也有些咯噔。

“甚尔?”

“你是知道了什么消息吗?”

甚尔回想着孔时雨给自己介绍任务的说辞,冷笑了一下。

“盘星教的诅咒师们都盯着星浆体,现在已经做好了计划,打算刺殺天内理子。”

“孔时雨找到我了,”

甚尔拍了拍怀里酣睡的小惠,面无表情道:“我拒绝了。”

很显然,他在解释自己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情報。

这有些夸张了……

那星浆体居然重要到对方想把甚尔拉下水,想借用‘术式殺手’出手。

要不是甚尔和自己熟悉,要不是她早就给甚尔安排好了后路,他现在有个完美温暖的家庭……

悟和夏油还真不一定能安全的度过任务。

“天内理子是星浆体的名字吗?”

天上肆费解道:“可是为什么要刺杀她?”

“阻止天元和星浆体同化。”

甚尔简短的说。

同化这个词汇着实有些吓人了,听起来就像是一人要吞噬另外一个人一样。

这种猜测让天上肆有些怔住,不由道:“……那盘星教是什么,东京的诅咒师集团吗?”

“嗯。”甚尔看了一下墙面上挂着的时钟,打了个哈欠,“就这些,挂了。”

天上肆握着手机,满脑子都是天元和星浆体的事情。

没等她打電话给五条悟,禅院雅子的電话又进来了。

“肆小姐!”

禅院雅子声音透着慌张,隔着手机能清楚的听见她说话时的颤抖,“出事了!”

天上肆皱眉。

“……发生什么事了?”

“大麻烦。”

禅院雅子快速道:“您还记得造坊用来跑外单的员工吗?”

加入造坊的诅咒师们会接下外地购买咒具的单子,通过跑腿的方式赚钱,这是他们造坊营业中的一项服务。

大半年的实行下来,大家都完成得不错。

禅院雅子深吸一口气,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从昨天傍晚开始,造坊出去送货的员工都联系不上了。”

“我本以为是手机没电或者信号不好,后来木芳告诉我,晚上報安全的员工人数不对。有3个失去了踪迹。”

“截止到现在,已经有十几人联系不上了。”

天上肆没说话。

造坊的员工们大多是在黑市用各种方法搞来的诅咒师,有的是自愿,有的是看中了她的钱和实力,还有的是被迫来打工。

但经过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