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的脚砍断,把你丢进黑屋!你这个贱种!”
天上肆没说话,反手又给了他一拳。
四周的旅人被吓得发出惊呼,他们周围呈现了一大片的真空。
天上肆拽着禅院直哉的头发,视线扫过他紅肿的脸,用蛮力硬生生的压着他。然后对夏油杰说了声抱歉。
“这家伙脑子有病。”
“我们先走了,夏油。”
夏油杰没说话。
按平时的情况来说,他应该会打声招呼的。
天上肆奇怪地看他一眼,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看着推搡着黄毛离开的同期,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在拐角消失,夏油杰才缓缓望向自己手里的白色棉花糖。
那双金色的眸子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杰!”
熟悉的声音响起,穿着蓝色浴服的五條悟拿着一大堆喜久福礼盒,对着他扬起
手。
“哟,久等了。”
五条悟没收到夏油杰的回话,忍不住歪头看着他。
“怎么了?”
“……没有。”
夏油杰再次恢复到一贯的笑容,他把手里的棉花糖塞给了五条悟。
“送给你了,悟。”
“诶?居然会给老子买棉花糖啊,杰。”五条悟捏着嗓子发出JK的声音,“不愧是老子的挚友。”
夏油杰礼貌微笑,硬生生把他那份感动怼了回去:“我不喜欢吃甜的。”
“不喜欢吃甜的买什么棉花糖?”
五条悟嘟哝着。
……没什么。
夏油杰看着他手里甜腻到可怕的棉花糖,笑了一下。
只是恰巧看到了某个人,顺手买了。
“现在不需要了。”
他说。
五条悟一向不会深思考杰的那些弯弯绕绕,怯了一声后,他把棉花糖喂进嘴巴里。
“那就去游摊吧~老子等这一天好久了!”
……
天上肆一把把禅院直哉掼在了树上,用胳膊肘压着他的脖子,面色沉了下来。
“不是说让你安静的来吗?”
“你叫什么叫?”
还碰到了夏油杰。
这意味着自己不可能让诅咒师们过来帮忙了。
不然等着总监会一锅端,她们都玩完。
找禅院直哉不过是胜利后能给自己一个不成为诅咒师的理由,而如果输掉,天上肆也已经做好了当诅咒师的觉悟。
所以她会允许诅咒师们参与。
但她遇到了夏油杰,这意味着不管自己是否成功,诅咒师们都不能出现。
不然就算她杀穿了禅院,夏油那个性格也很有可能会告诉总监会,自己和诅咒师有勾结。
“老子没有吗!”
禅院直哉大叫,“还不是你!背着我偷偷在外面和野男人勾勾搭搭,如果你守妇德,我会喊你吗!”
天上肆胳膊肘用了些力,抵在他的喉间。
“咳、咳咳咳咳……”
禅院直哉脸憋得通红,忍不住的大声咳嗽。
“你,你要做什么?!”
亏他以为今天是要一起出去看烟火大会,还穿了浴服。天上肆这样子根本不像是来找他同游的,更像是来找茬的。
他瞪着面前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哉,你想当禅院家的家主吗?”
禅院直哉咒骂一声,“你在说废话吗?”
天上肆笑了。
她很少笑,禅院直哉也只有在小的时候看到她笑过。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