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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应该想想,是什么事情导致好端端的咒术师要奔向叛逃这一条路?”

“总监会到底是没能力解决,还是没想过解决?”

油杰沉默了。

他和天上肆话不投机,两个人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

吵架都是为了别人的事情。不过一方在思考“为什么咒术师不能履行自己保护弱小的职责”,一方在表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从语言上夏油杰支持,从咒术师的角度他不能理解。

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和天上肆成不了像他和悟那样的挚友。

“抱歉。”

夏油杰把晕倒的孩子抱起来,与天上肆擦肩而过。

天上肆浑身僵硬,没有回头。

在听不到脚步声后,她一拳打烂了旁边的树木。

“妈的。”

贩卖小孩这事儿也是她第一次遇见,之前甚尔带她来黑市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过这种业务。

她想要让造坊继续开下去,让生意继续做大,还要保护好甚尔诅咒师的身份。

所以她必须要在夏油杰告知总监会前,在高层们下手前,让黑市的人都乖乖听话。

可恶。

这么一想,黑市的人都听我的了,那我还卖什么刀?

销货给自己人吗?

可这会儿要是不赶紧返回去,把诅咒师和黑市的事情压下。拔了萝卜带出泥,总监会的人一到,顺藤摸瓜到甚尔身上,一切都完蛋了。

抛弃东京黑市这块大肥肉,还是保护甚尔之间,根本不用选。

……天都知道,甚尔更重要。

她今天必须黑市上的诅咒师连锅端了,变成自己的人,这样才能损失最小化!

就算不能赚钱,也要把员工组起来!

操啊!

天上肆很讨厌失控的感觉,特别是自己前脚还给孔时雨支付了那么大一笔金额。

这件事当然不是夏油杰的错。

他不过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和思维里,用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去处理问题。

都怪那些卖孩子的诅咒师!

都怪让诅咒师叛逃的总监会!

迟早都给老子做黑工,到地下打铁去!

天上肆怒意丛生,再次折返到黑市上。

黑市人流量大,一天到晚都有人贩卖各色物件。

夏油杰和天上肆的打闹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太大的压力,这些过了今天就没明天的人根本不在乎。

见到天上肆折返回来,黑市上熟面孔的诅咒师安静了一息,随后默契的出手。

天上肆咬牙切齿。

“都是你们这些蠢货!”

燃烧的火焰如蛇般缠绕而上,血凝成花,哀乐奏响,倒塌的建筑为这场演出添上了背景。

……

夏油杰把孩子安顿好,又联系了相熟的福利院后,再次赶向黑市。

在入口,他看见自己的同期提着刀和诅咒师们打斗着。银白色的长发沾上殷红的血迹,那张冷峻的脸庞显的冷酷又富有杀意。手臂挥起间,灼热的火焰升腾,如同朱顶红,淬了一地的烟火。

她一脚踩在诅咒师的肩膀上,手中的大刀抵在他的脖颈,暴躁出口。

“是你说老子不该管闲事?卖小孩的家伙已经死了,你也想死?”

“既然喜欢卖小孩,你们又觉得这没什么。那要不我把你们都送到风俗区去卖?”

“不不不……大人,我没卖过小孩!我真没卖过——”

夏油杰脚步顿了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的同期会因为贩卖人口这件事情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