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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肘架在上面。

“落花之情是吗?”

“你这种全自动的术式都不要来丢人现眼了。”

“领域展开都不会的废物。”

是的,禅院家除了已经早逝的前家主,无一人自发研习出【领域展开】。

落花之情这种后天术式一时之间被禅院们归为上等,也是高层必学的一种术式反弹。

但因为不是生得术式,所以也只能全自动才能开启。

即没办法被动触发,只能手动用术式和咒力驱动,有很长时间的前摇。

有那个前摇时间,够天上肆出手十几次了。

望着那双充血的红眼,天上肆更加兴奋起来。

过度使用术式的后遗症,让她这会儿情绪越发的高昂,胸中的情绪久久未散。

她就像是疯子一样,提着拳头在禅院扇脸上重拳出击。

鲜血和咒力残秽满布禅院扇的脸,看着他的肿胀模样,天上肆笑出了声。

好爽。

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

为什么甚尔能容忍这么垃圾的东西在头上跳舞啊?!

为什么不出手揍一下啊?

情绪正确的宣泄多美好,忍耐是会生病的啊!

这种癫狂的表情和笑容让禅院家的人胆寒。

躯俱留队的人在第一轮比赛中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战力,现在的第二轮比赛还是由甚尔打头在做主力,根本没时间来营救他们的组织者。

炳的负责人禅院甚一和炳成员们,正因为下台的战斗焦头烂额,更没时间出手协助。

禅院高层的长老们,除了早前被天上肆打过的,也就剩下了目瞪口呆、胆战心惊的人了。

禅院直毘人面对他们的争斗,心里更多的是带着估量的心态。

这会儿看见到天上肆打赢了扇后,不紧不慢地顶着众人的视线喝了口酒。

得权者,利益为重。

在这种人心不融、各怀鬼胎的情况下。

这种痛揍禅院扇的行为竟一时之间没人敢去制止。

天上肆恶意地凑近了禅院扇,拽着他的长发,把他的脸强硬的用脚踢到了一边,强迫他看向台下的比赛。

“驴脸,”

“满嘴男人女人的吊角眼。”

“禅院扇啊,好好看看你培养的‘零咒力’吧。”

恶魔般的低语逐渐在禅院扇耳边响起。

天上肆贴近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说:

“看着他是怎么踩着你的身体和权利,一步步走到你爬都碰不到的地方。”

禅院扇气急攻心,失去任何反抗手段的他从心里涌起一股恶意和胆寒的感觉,随之就是各种难以忍受的情绪。

台下被他嘲讽了许多年的禅院甚尔,那废物正面露懒散的站在了擂台的正中间,并抬手对他晃了一下。

看清楚他伸的是哪根手指头后,天上肆挑眉。

甚尔比了一下口型,恶意的笑了。

“哟,杂碎。”

禅院扇几欲想起身,最终是挨不住,呕了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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