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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特级咒具还在该多好啊——”

“说来说去还是当时负责安保的男人们太弱了吧?”

禅院直毘人被噎了一下。

见到家主败下阵来,旁边的长老们马上提出自己的建议。

“如果天上你是为了加强咒具的量化,老朽完全可以安排其他有能力的人协助。”

“侍女们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如果你真的……”

“找谁呢?”

“是弄丢我孩子的炳,还是连贼都察觉不到的躯俱留队?”

说到这里,天上肆越发的愤怒,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沉迷于做刀的刀痴。

因为说话的人不是禅院直毘人,天上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他。

“我都没找那些废物们算账!你现在还要让我重新用他们!!”

“然后等着我的二级咒具或者一级咒具也被盗吗?!”

“垃圾!”

长老被气得手直哆嗦,嘴唇上下颤抖了许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一位长老也不甘示弱地加入战场。

“女人体力、力量、心理素质都比不上男人。侍女们更是胆小如鼠!这样的人跟着学习铸刀,除了拖延进度我思考不出别的答案。”

“哦。”

天上肆左右看了看,见没给自己留位子,所幸直接盘腿坐在地上。那双绿色的眸子向上,仰视着那位长老。

和满屋的族老们相比,她应该更处于弱势一些。但偏生因为那样随意的动作,和满不在乎的表情,让她显得占据了优势。

“那又怎么样?这么想让男人们学会铸刀,实在不行你们就自己找人教啊。”

天上肆耸肩:“会打铁做刀的人那么多,又不止我一个。”

“哪儿一样?!”

长老青筋暴起。

会做刀的是很多,但是能把刀转化成咒具的也就她一个!!

会做了有能怎么样?她还不是不愿意给他们加持?!

何时!何时他们变得这么被动了!

他们完全可以利用天上肆还在世的父母来威胁她,让她做刀。

可这小畜生偏生在禅院过了5.6年,早年为了让她和禅院培养感情,这会儿别说是对他们没有什么敬畏之心了,哪怕遇到亲生爹娘也没什么感觉吧?!

就是因为害怕天上肆不接受什么“还在世的父母”这种威胁,然后让她触底反弹,御三家的人才会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自始至终,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权利和更高的地位,禅院家的人都没有想过把天上肆杀死。

可恶!

该死的小丫头!

禅院直毘人迷迷糊糊的哼了哼,就像是酒醒了一样。在长老们各种视线的注视下,他哎了一声,稍微坐直了些身子。

“作为长辈,我可以允许你教给侍女铸刀。但身为家主,需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天上肆和禅院直毘人对视在一起。

在他突然眨眼的动作里,她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一个人能让姐姐们心安理得学习铸刀的机会!

“那就让他们比一比!”

天上肆站起身子,眼睛亮了起来。

“侍女们大多没有觉醒术式,所以让他们和躯俱留队的男人们比!看看到底谁更有资格学习铸刀!”

让女人们上比试台,禅院长老们闻所未闻。

他们大眼瞪小眼,十分惊愕。

“什……这可从未有过的事情!”

“躯俱留队收留的,都是经过一轮又一轮比试的‘零’们。女人们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种事情!”

“上台比赛,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