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原著居民,一直生活在流魂街的她非常渴望拥有自己的家庭,得到正常的爱。
这个世界的爸爸妈妈虽然很普通,在某种程度上被封建制度所压迫,但不妨碍他们很爱天上肆。
贫穷的家庭并没有因为经济条件而苛待天上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是他们能拿出来最好的布料了。
她是一个死过的人,所以做事情无所畏惧。很显然爱她的父母不。
不怪他们,残留的封建思想、可怕的大宅已经让他们内心麻木,被当成社会底层碾压的感觉充斥着内心。
虽然想成为可靠的大人,也想成为优秀的父母。
可这一切在遭到迫害和危及生命的时候,就显得无比脆弱。
造成不断有垃圾来访的原因,最主要是她觉醒了这个世界上的【术式】。
天上肆对这个新世界是怎么理解的呢?
无非是死神的灵力变成咒力。
特殊技能变成所谓的术式。
而斩魄刀就是术式延展具像化。
按这个逻辑,等她长大摸索出卍解,说不定就可以彻底替代术式的「领域展开」。
天上肆术式觉醒的事情原本只有小破屋和禅院的躯俱留队成员知道。
在禅院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日本幕府的政策进行运转。处理事情的时候率先由躯俱留队成员负责,如果他们负责不了,才会是最高级别的人来执行。
她新世界的父亲只是一个末路的咒术师,母亲只是个柔弱可怜的女人。
他们没有想到用咒具换取高额金钱来维系生活,而是不断把新铸的武器一把把送进禅院的咒具库,希望得到更多的庇护。
父母无法抵抗过去失败多次的命运,再加上带着看起来只有六岁的孩子,不管怎样都不敢冒险的做出撕网摔鱼的事情。
比起死亡,她们更希望天上肆活下去。
苟延残喘的活,也是一种活法。
可天上肆已经受够了当狗的日子。
流魂街70区开外的流浪日子让她根本不想回忆,所以无论作出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不能舍弃掉现在‘身为人’活着的尊严。
躯俱留队的人来的越来越频繁,天上肆的怒火越叠越重。
直到有天,出现了一个和她有着相同绿眸,看上去对人生失去所有希望的男人。
“就是你吧?”
禅院甚尔把手里的胁差举起,刀尖稳稳地对着天上肆。
“小鬼,跟我回去。”
他说。
这句话对于天上肆来说不过是一句废话,很显然她不可能回到主家那个垃圾地。
“你想打架?”
她这么问着,眼前的男人不管是气息还是灵力都比之前那些垃圾要好很多,这让她也有了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相似颜色的绿眸对视在一起,天上肆捞起了自己的斩魄刀率先冲了过去。
上个世界给天上肆带来了很棒的战斗经验,这个战斗模式从她闯出流魂街就一直保持。
让她惊讶的是,男人的出招也非常不符合常规,杀招和暗招堪比她之前在流魂街遇到的那些了。
“喂,你不要太离谱了。”
再次被男人的力量震的虎口发麻,天上肆忍不住了。
禅院甚尔看着自己发烫的胁差,兴趣盎然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小鬼。”
天上肆不由看向了他手里的武器,登时面无表情起来。
“喔,就是给它升级了一下。”
“?”
天上肆看到他怔了一瞬的表情,心里也很无语。
是啊,没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