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道,“这是她老师的儿子,这才遇上的。”
“还没有到法定结婚的年龄,还能拖一拖。”江父道,“现在没找到这样的男人,以后就找不到了?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江母道,“都在一个地方,稍微打听打听,也就能打听清楚了。”
“杨炳亮他媳妇也是南城的,他们家把杨炳亮的情况打听清楚了吗?”江父随即拿样家的事情举例子。
“这不一样。”江母道,“杨家他们藏着掖着的,周围邻居也不敢多说。”
“我们去查,也是这样的情况。”江父道。
“……”江母看向江父,江父现在就是一个舍不得嫁女儿的心酸的老父亲,“以前,怎么没有见到你这么钻牛角尖呢?”
“这不是钻牛角尖。”江父道,“这是细致,婚姻,那是一辈子的大事情,得多注意一点,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是不能放过任何细节。”江母点头,她曾经担心江父太过关注江玉琴而忽略江茉莉,而现在,不用江母说了,江父自己都多关注小女儿的事情。
前些天,江大伯父夫妻还过来过,江家其他的亲戚还有打电话给江父,一个个都怕江父太过伤心难过。一个大男人被戴了那么多年绿帽子,还给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这人该有多丢脸。
这事情不能怪江父,可别人笑话的就是江父,那些人还会说金蔓枝跟她的情夫好本事。
“你多看着一点。”江父道,“别让茉莉被人骗了,你是当妈的,茉莉会听你的。”
“茉莉都这么大了,哪里还可能都听我说的话。”江母道,“说还是要说一些话的,放心吧,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还能不跟她说?”
江母不好跟江玉琴多说话,她可以跟江茉莉说。
这一会儿,江玉琴苦哈哈地带着孩子,孩子哭了,她得哄着孩子。孩子换下来的脏衣服,江玉琴还得去洗,不只是孩子的衣服,还有丁超的衣服,江玉琴自己的衣服,这都得她自己洗,丁超不可能帮忙洗衣服。丁超能带一带孩子,那就不错了。
“别哭了,别哭了。”丁超见孩子哭,他就头疼。
江玉琴赶紧抱过孩子,孩子到了江玉琴的怀里,他很快就不哭了。
“孩子亲你。”丁超道。
“当然,我都带他一阵子了,还经常背着他。”江玉琴道,“我可不是我那个后妈……”
江玉琴说到这话又停顿了,江母不再是她的后妈了。
“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也不是我亲生的,都不是,也就不用怨怪谁。”江玉琴道,“我们也算是平等了。”
要是江母听到江玉琴这话,一定会很无语,什么平等不平等的。这不还是给别人养孩子吗?
“我说了,会把他当成亲生的孩子,那就是会。”江玉琴道,“我以前在后妈手底下过活,真心不容易的。”
“我信你。”丁超道。
“天气渐渐热了,改天,我扯两块布,给你做一身衣服。”江玉琴道。
“我们家没有缝纫机。”丁超不大好意思,很多人结婚,家里有缝纫机之类的。丁超跟江玉琴结婚,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这没有,那也没有,还是租房子住。
“没事,我妈他们家里有。”江玉琴倒是想去江家用缝纫机,更想直接把江家的缝纫机搬走。
在原著里,江玉琴就把江家的缝纫机搬走了,搬走的时候都不提前打一声招呼,还说家里给她准备的嫁妆不够,这缝纫机就相当于嫁妆了。江玉琴去江家拿走很多东西,江母想着江玉琴是江父的亲生女儿,也就没有阻止。等江玉琴搬的东西稍微多一点,江母再跟江父发脾气。
江母赚的钱确实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