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疼。
这一遭去北方,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在路*上会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那些想要他儿子命的人,他到现在还没有抓住那些人的尾巴。
这对皇上来说,保护不好自己的孩子,就是奇耻大辱。
在朝堂下的几个皇子,他们距离皇上比其他的大臣都要近。
他们都从自己父皇的脸上看出来了父皇的心思。
三皇子二皇子一个个都咬紧了牙,才没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什么破防的情绪来。
他们的父皇偏心的厉害。
从小到大父皇就一直偏颇着太子,一点都不看他们为宋国所作出的奉献。
宋国那是他们全家所有人,一起打下来的江山,而不是只有太子一个人出了力的。
可他们的父皇却只能看到太子。
太子不死,他们永远都坐不了那个位置。
所以太子必须死!
朝堂上的大臣和自己其他儿子的话,让皇上陷入了两难。
太子本人倒是并没有将这些人都放在心上。
在他的眼里,在场所有人里面,只有父皇才能命令他,而在场的其他人全都不配。
这些人争来争去都不愿意去北方赈灾,那不如就他去。
于是太子主动出列,应下了这个事,“既然如此,那便儿臣去吧。”
“儿臣定为父皇,竭尽全力分忧。”
“好!”皇上舍不得,可也不想让儿子失望。他给太子造势,在龙椅上大肆赞扬自己的儿子,明着踩一群捧一个,“这就是太子,是我们宋国之幸!”
“你们若是有太子这样的胆魄,朕就不会闹心了!”
皇上不是不知道这些儿子的心思,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除开缚灵谭之外的其他儿子。
皇上在前朝将其他的皇子都臭骂了一顿,还亲自出城门,送太子离开皇城。
这份特殊的对待,让其他的皇子和公主都嫉妒不已,眼红到快要疯狂。
太子离京。
宫里一片风雨欲来。
果不其然,两天之后一份奏书就呈到了皇上的案头。
“皇上,臣有奏。”一个暗中支持二皇子的大臣出列,“南巷有人检举太子妃品行不端。”
“大胆,竟敢攀扯太子妃!你好大的胆子!”
大臣才刚说完,一个砚台就已经狠狠砸到了他的额角上,将他砸的眼前一黑,额头冒血。
皇上怒气冲冲,“朕才刚送走太子去赈灾,你们转头就盯上了太子妃。怎么朕的太子和太子妃是挡了你们谁的路不成,非要将他们除去?”
“你们就这般心性?当真是容不下他们!”
“皇上冤枉啊!”那个被砸了砚台的大臣还在咬死着,不肯松口,“事关皇家血脉,皇上断不可感情用事!”
这大臣说的话,都已经如此清楚,皇上终于是明白他们的意思了。
太子妃是南巷出来的,还会生孩子。
皇上不介意太子妃的过去,但这孩子血脉不能乱。
虽是这么想,但皇上语气还是很不好,“你可有什么证据?若是在这儿胡说八道,别说太子了,朕都不会轻易放过你!”
大臣连忙跪地,大喊不敢。
“皇太孙是否真的是皇太孙,还请陛下诏太子妃和小皇孙前来,滴血认亲。”
上座的皇上许久未动,他眯着眼,思索着自己疼爱的那孩子的面容。
当时想来并不觉得什么,这会儿他在记忆里面翻了一番,将记忆里太子小时候的模样对比如今的小皇孙,皇上终于是发现了不同。
他之前见这孩子长得肖似太子妃,并没有过怀疑,毕竟他的儿子小时候也长得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