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就上前拉开了殷秘的被子,带这粗粝茧子的手摸上了兔的腿,立刻马上就打算检查一下。
身体虽然没有了酸痛的感觉,但是仍然有着肌肉记忆,不仅现在仍旧感觉是被喂饱的状态,也完全想得起来昨晚上这双手游移时候的感受。
“不会啊,我记得没有受伤,昨晚我检查过了啊?”穆尔一只脚半跪在床上,猛地拉近了和殷秘的距离。
兔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
大手带着粗粝的茧,殷秘闭了闭眼睛想起昨晚那双手都干了些什么,他大叫一声,战术性向后翻滚了两下,躲过了穆尔准备继续动作的手,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我有好好的涂药,也给宝宝喂了恢复药剂啊?”穆尔挠了挠头,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了几个小瓶子。
他嘟嘟囔囔:“吉娜婶婶明明说过效果很好的?”
殷秘瞪大了眼睛,不是,他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在知道它们还有着治疗效果之前,兔以为这些只不过是很好用的润滑油罢了!
穆尔出去对殷秘的担忧还是使用了强硬的手段将兔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直到殷秘吱哇乱叫的在他的手臂上面啃了一口,并再三保证自己没事之后才放弃了检查一遍的想法。
“没事没事没事,谁叫你昨晚上怎么说都不停,还堵我嘴。”冲上来就吻他还堵得死死的,让他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不行,想到这些兔又要小脸一黄了。
“可是……不是说不要就是要嘛?我以为秘秘你是在暗示我继续。”穆尔委屈的说到。
“谁教你的?”殷秘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瞪大着眼睛看着穆尔。
“没…没人教,就我自己领悟的。”
要是让秘秘知道自己这都不会,还去专门请教,那也太丢熊了,穆尔想。
穆尔平时对外沉默寡言,不屑于撒谎,这就导致他的技术是非常的拙劣,板着脸再加上略带一丝心虚的样子就像是刚去偷蜂蜜回来。
殷秘眯起了眼睛,一脸的春风和煦:“那你悟性还挺高的啊。”
熊挺了挺胸,傻小子还以为自己学有所成呢。
“悟性高到技术简直是一塌糊涂!”下一秒殷秘的这句话重重的砸在了穆尔的脑袋上,给熊砸懵了。
“怎么会?难道我昨晚上做的太过了?可是宝宝你明明都爽|到瞳孔|失焦了啊?”穆尔想也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这可是魅魔给出的伴侣是否满意的评定标准之一,他原本还打算朝着另外几条去努力呢。
兔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被呛得咳嗽了起来,没想到穆尔比他还要直球。
眼角微红的看着熊:“你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
熊的眼里有许多的迷茫。
“宝宝,我们是正式的情侣,你答应过我的。”
“可是,可是……!”殷秘不知道该说什么出来,干脆哎呦一声将脸埋在被子里面不动了。
当然抛开技术不谈,昨晚上男人的低喘还有从额角划过的汗……什么的还是深得兔心,他要是不去学习从某只从来没有成功过的魅魔那里得到的盗版课程就更好了。
殷秘无比确定以及肯定这绝对是那只从来没有开过荤的魅魔教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幸好昨晚上只顾着身体力行的挥洒汗水了,那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没有用到,不然他今天就算是再来上几瓶吉娜婶婶的特制恢复药水也下不了床。
“……既然,宝宝你没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哇哇哇哇,你这个没有人性的色。魔!!!”殷秘发出谴责并且这次换了个地方下嘴咬在了穆尔的大腿上面。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