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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谢时安被摸得垂下眼睫,开始快速吸气。

少年小声闷哼起来,温热的喘气里带着一点惑人的香气,从谢时安周围飘出来。

细细、密密的。

谢时安的下巴被谢听潮托住:“呜——戒、戒指。”

细腻的脸颊肉被挤压得微微变形,谢时安的睫毛抖得愈发厉害。

谢听潮怎么还戴着他送的戒指啊,戒指花里胡哨的,上面的凸起磨得谢时安脸有点痛。

他生气地在谢听潮手臂上抓了一下:“松手。”

谢听潮这次听话地松了手,谢时安故态复萌,像以前一样,狠狠教训了他。

谢听潮:“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很好奇。”

谢时安:“不要,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讨厌你。”

谢时安的拳脚落在谢听潮身上,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谢听潮那张帅脸和脖子上,多了很多道显眼的抓痕。

跟刚被爪子挠过一样。

谢时安又嫌弃地说谢听潮丑。

“解气了?”

窝窝囊囊的养兄,好像从不会生气。哪怕被这么对待,也只是握住谢时安的手指,一根根检查过去。

好像在担心自己的脸皮太厚,皮肤太糙,会刮疼弟弟的手指。

现在没有戒指压着脸,谢时安找不到发脾气的理由。他其实也没有多生气,只是看见谢听潮那张总是严肃的脸,就想找找茬,气气男人。

“没有。”谢时安冷声道,“你站好,我想想怎么处理你。”

过了会,谢时安把早上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洗的衣服,胡乱砸在谢听潮身上:“去,帮我洗了。”

谢时安强调:“要手洗。”

有电话打进来,问谢听潮什么时候回去开会。

谢听潮顿了顿,回复对面:“会议推迟,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谢时安挑了挑眉,有点纳闷谢听潮怎么会把帮他洗衣服列为更要紧的事。

啧,虚伪。

谢时安才不惜有人会这么好心。

“既然觉得要紧,那就赶紧去洗吧。”谢时安自觉羞辱到位,还要求谢听潮要当着他的面洗。

“我会监工,一直盯着你,哪里做得不好,我会不高兴的。”

出乎谢时安意料的,对方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谢听潮把盖在他脸上、挂在肩头的衣服拿下来,熟练接水、倒洗衣液,搓洗的动作堪称流畅。

熟练到谢时安都要怀疑谢听潮是不是他的洗衣男工。

怎么会这么熟练啊?网友不是说,让一个高高在上、日理万机的总裁亲手洗衣服,很折辱,很过分吗。

为什么谢听潮的脸上还带着微妙的满足感。

好像能帮谢时安洗衣服,是什么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谢时安咬着指尖,反复思考哪步出了差错。

余光一瞥,他看见一团熟悉的白色布料的。

小小的,很柔软一片,此刻浮在水上。

谢听潮也看见了,面色平静地拿起这条被谢时安误混入的内裤,重新换了新盆新水。

谢时安:“谢、谢听潮……!”

谢听潮一副任君检验的模样:“嗯,内裤要分开洗,时安还有别的要求吗?”

“谁和你说这个了。”

谢时安有点受不了谢听潮这么一本正经给他洗内裤的样子。

“谢听潮,你别洗了。我有事要和你说。”

谢听潮干活动作很利索:“马上就洗好了。”男人像是不经意问了句,“时安是在害羞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谢时安眼皮一跳,冷不丁和谢听潮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