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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他是我的医生。今天就是他看管我们。不过他刚刚被叫去配药了,应该过会来。”

这些都是相对正常、没有任何攻击倾向的病人,说话条理也算清晰,再过一段时间,做完全部的疗程就可以出院。

谢时安推断里面应该也藏有导演组安排的、知道关键剧情线索的病人。

他混进病人堆里,打探起委托人恋人的消息。

“白嵇啊,他很孤僻,不喜欢和人说话。”

“不过他住得是最豪华的病房,他的恋人很有钱,治疗方案都是选最贵的。”

“他们说他是被送进来戒同的,可也有人说他真的是疯子。他每个晚上都会在病房里怪叫,吓人得很。”

“也有人说,之前医院那把火就是他自己烧的。他想逃出去,他总是想逃出去。”

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说谢时安的委托人是个虚伪的骗子。

是那个男人,故意设计,把自己的恋人白嵇送进精神病院,目的就是想独吞他们俩共同创立的公司。

信息量太多,谢时安的脑子差点爆炸。

他很苦恼,怎么会这么难找齐线索?不是说只要录制一天,都是很简单的推理吗。

向炀全然沉浸了自己的角色:“妈妈在看谁?不要看别人好不好,我才是妈妈最爱的孩子。”

谢时安露出羞恼的神情,没好气地一针扎在向炀腰上。

向炀眼眶一酸,假哭变真哭。

他没想到,漂亮的小天鹅只是看着人畜无害,竟然会真的拿针扎人……

旁边的群演跟着卖力附和:“真是病得不轻,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医生是男孩子。”

向炀:“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也可以是我的妈妈。”

有人踩着药瓶碎片走过来。

向炀还想说两句,扮演保镖的闫恪,领着一队人围上来。

“这里有病人乱跑,给他打一针,送他回病房去。对了,把他半捆绑起来,在他主治医师回来前,都不要放他出来。”

向炀不满吼道:“你才有病!”

他好不容易找到感兴趣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走就走。

闫恪:“看来比我想象中病得更严重,先把他手捆了,再赶紧打一针吧。”

闫恪看向谢时安:“针剂借我一下。”

他下手比谢时安还狠,没有演技,全是恩怨。

向炀表情扭曲,吸着气,不断在心里骂人。

又是哪来的傻x,他来之前也没调查过会有什么嘉宾过来,这会看闫恪那张沉沉的臭脸,怎么看怎么陌生。

人家小天鹅扎他就算了,毕竟谢时安很漂亮,就算被扎了,那是他应得,是奖励,是赏赐。

这个黑脸哥算什么玩意?向炀差点想回一拳。

但闫恪并不是一个人,周围全是他的兵。

保镖们齐心协力,将向炀绑回原先的病房。

闫恪没走,敬业地说完自己的台词:“我是这里的保镖大队长,我会守护正义。”

“噗。”

谢时安没忍住,笑了出声。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闫恪这么木讷的模样,有点好笑。

谢时安想起自己的任务:“那我问你,你知道——”

一阵风席卷来,谢时安再一睁眼,自己双腿离地,被人抱在空中。

“老婆老婆老婆。”

“终于找到你了老婆。”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现在就结婚好吗?”

“这里有很多见证人,现在就结婚吧。”

既被人叫妈妈之后,现在又被人抱着喊老婆,谢时安全部的脸面全在这刻毁了。

他担忧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