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聪明。”
“是聪明,但再聪明也要休息,你身上还有伤,等伤好了再计划不迟。”
“嗯。”刚醒来又带着伤,姜南溪的确有些乏了。
为人盖好被子,赵北岌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来陪你用膳。”
“殿下小心。”说完眼皮沉重睡着了。
独处的时光总是这般眷恋,赵北岌看着人睡着后便起身,离开前正巧与王氏碰上。
王氏总觉得小郡王对女儿的态度不一般,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般,因此小心翼翼道:“民妇见过小郡王,郡王大安。”
“夫人不必多礼,快起身。”说完亲自扶人起来。
王氏对小郡王的印象只有他千里袭敌踏破戎狄王庭,斩杀月乘人脑袋的事情,加上他手下玄鸮铁骑的威名,因此一直弯腰低头战战兢兢,并打算再次行礼道:“民妇愿给郡王当牛做马,以报答郡王对小女的救命之恩。”
见未来岳母如此恐惧自己,赵北岌十分无奈,心道需想个法子跟岳母套近乎,让她安心把女儿嫁给自己,说道:“夫人不必道谢,姜掌柜出自镇北王府又曾是我院里的人,本王一向护短见不得自己人受伤,因此才救的人,夫人不必惶恐。”
小郡王护短是出了名的,这下王氏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和惶恐。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郡王,等溪儿好了,还请小郡王莅临寒舍接受民妇的答谢。”
“好啊。”
面对小郡王如此爽快的回答,王氏反而有些愣住了,但很快恢复平静:“那民妇与溪儿便恭候郡王大驾。”
看着院门外宋至的动作,赵北岌道:“夫人不必客气,把王府当真自己家便好。”说着指了指院外的方向,“本王还有些事要忙先失陪了,告辞。”
王氏赶紧行礼道:“郡王慢走。”
走出院门,赵北岌看着宋至的脸色问:“发生什么事了?”
宋至回道:“回主子,是关于那位青州钟离铮的事情,他被人在金和桥恶意碾压右手,幸好睿王世子路过才保住性命,但恐怕是不能参加此次秋闱了。”
“被人恶意压断右手?怎么回事。”
听出主子语气里的怒火,宋至道:“是五城学子看不惯钟离铮总是一副高冷不理人的样子,便借由钟离铮同乡之名约他出来游玩散心,钟离铮没有察觉因此中计。”
“身为考生心胸如此狭隘,将来若真中了榜当了官,还不知道要如何算计呢。”
“属下也觉得奇怪,便暗中调查,发现背后有哪位龙傲天的手笔。”
想到那人身上的古怪,赵北岌眼里并发出杀意:“此人有些本事不可小觑,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一直有暗卫盯着,但最近荣亲王世子进京,他一直待在世子身边,我们的人不好靠得太近。”
想到此,赵北岌道:“叫星去盯着。”
“是。”
赵北岌走出北苑时,正好看到大哥身边的护卫惊玄,见人靠在树干下,便问:“大哥找我。”
惊玄起身走到赵北岌面前道:“世子请郡王过去。”
大哥能让惊玄来找自己,说明事情很严重,不敢耽误便大步走向临川阁:“走吧。”
谁知刚走没两步,惊玄突然说道:“世子建议郡王过去前,最好给耳朵塞上棉花。” ???
赵北岌问:“现在谁在大哥身边。”
“睿王世子。”
大哥身体不好,赵北宜这臭小子还敢来打扰大哥静养,简直找打。
秋风扫落叶,临川阁院内的绿菊开的灿烂,无暇欣赏菊花之美,赵北岌只听见赵北宜哭爹喊娘的声音。
“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