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赵北岌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双腿,素和飞廉一脸得意:“走不了,可不就是废物。”
思来想去,姜南溪道:“我同意佛子随行。”说完看向一脸不情愿的赵北岌,“五日后,你不能直立行走,就守家。”
“放心,五日后为夫一定生龙活虎。”
五日后,连续几日的暴雪终于停了,天空难得放晴。
温暖的阳光下,笼罩大地的积雪仿佛一颗颗棉花糖般蓬松,似乎咬上一口便品能尝到甜蜜的味道。
王府侧门前,姜南溪看着身后的两人说着:“就送到这,你们俩回去吧。”
一脸不情愿的朱晴问:“南溪姐真的不带我去吗?”
钟离雪也同样问:“是啊主子,您真的一个侍女都不带吗?”
“我扮做行商去互市,不宜带侍女去,太显眼了。”
“可是...”朱晴还想说什么,却被姜南溪制止。
“我吩咐下去的事情,在我离开上阳城的这段时间,你们务必要做好,尤其是那个公告栏的事情,务必要做到每日更新,还有这几日暴雪,压垮了不少房屋,你们也要协助郡主跟府里的先生们做好安置准备,若是其他将军跟王爷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们也可商量着解决,实在拿不准注意的,就等我回来,还有那医馆跟药厂的事情和种土豆跟番薯,你们...”
朱晴跟钟离雪听得脑袋嗡嗡响,纷纷举手求饶:“主子您别念了,我们一定按照章程行事。”
“如此,就辛苦你们了。”
“主子也万千小心,尤其注意安全。”
“明白。”说完转身走向马车。
温暖的马车内,赵北岌正舒服地靠在大氅内小憩,脚边则放了一堆书。
想到这人为了能跟她一起出发去互市,没日没夜的进行康复训练,虽还不能舞刀弄枪,却能行动自如,姜南溪不得不感叹,赵北岌当真得了一副强健的体格。
车轮滚滚向前,赵北
岌也从小憩中醒来,看到姜南溪盘起头发,梳了一个妇人的发髻后,忍不住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身道:“娘子,这次去互市卖什么货啊?”
拿起一本书,面对赵北岌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姜南溪面不改色:“你才是当家的,你不知道卖什么货。”
“我一个入赘的,家里轮不到我做主啊!”
轻笑而出,姜南溪问:“那我想问,王爷要多少聘礼才肯把你嫁给我。”
想了想,赵北岌道:“不多,一千两足以。”
“这么便宜。”姜南溪可不信。
温热的鼻息在耳畔吹佛,赵北岌暧昧低沉的声音传来:“一夜一千两,保准把小娘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伸出食指将人顶开,姜南溪面色绯红:“一夜一千太贵了。”
炽热的呼吸烫在细长白皙的脖颈处,令人无限遐想,赵北岌轻咬一口:“娘子嫌贵啊,那为夫可以...”马车突然颠簸,高大的身躯把姜南溪扑了个满怀。
马车外响起素和飞廉的声音:“姜掌柜可在忙”
紧紧相依,姜南溪伸出青葱般嫩白的手推了推身前的胸膛:“佛子找我,你快起来。”
大手狠狠箍住身下人的腰身,赵北岌蹭得人心猿意马:“不起。”
“赵北岌!”本想大声叫人,又怕被误会两人在做什么春光事,姜南溪只能低声道,“再不起我就踢你了。”
“南溪总是在意那个佛子,我生气了。”
捏了捏人的耳朵,姜南溪忍不住问:“你是小孩子嘛,需要人哄。”
一口咬住爱人的下唇,赵北岌道:“好想把南溪一口吃了。”
马车外,骑着骏马做了伪装的素和飞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