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金圣袍,晨曦下闪烁,散发神圣的光芒。
檀玉转头看向乌禾,翘起唇角:“你还真不怕亵渎神明,叫那群村民看见扒了我们的皮。”
乌禾喃喃:“你不是不信神吗?再说了,我就不信你敌不过那些村民。”
“我的确不信。”檀玉道:“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不就成了。”
乌禾朝他爬过去,昂头一歪,朝他笑了笑。
“我最好的檀玉哥哥,你快给我把它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我。”
檀玉低眉,片刻转过头起身,把神像的圣袍扒了下来。
倏地地面一震,缓缓抬起一具石棺,一股浓烈的药味四溢。
乌禾惊奇,“这石棺里的人是谁?”
硕大的神像,圣袍也很大,足足有三丈宽长,檀玉用力把圣袍撕成两半,一半扔给乌禾,一半又裹又披穿上。
他走向石棺,棺材里静静躺着一个人,身着与雕像等样放小的圣袍,头戴赤色黑纹的面具,看得出是个男人,皱巴巴的皮紧贴嶙峋骨头,肤色枯黄如木,周围绕了圈干花。
乌禾望了眼神像,又望了眼石棺里的人:“他不会就是那个主神吧。”
她惊讶问,“他刚死吗,肉.体都没有腐烂。”
檀玉掀开他的圣袍,一股浓烈刺鼻的药香传出,他的肚子被线缝住,鼓囊如平地之丘。
檀玉:“他肚子里塞满了防腐药。”
乌禾:“我说怎么不烂呢。”
乌禾看向神庙两边的墙壁,“檀玉,你看上面戴面具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主神。”
斑驳的壁画上,戴着面具的主神四周爬满了蛇,底下信徒参拜。
另一边,村民们起初身穿的衣裳不是白麻布袍,他们好像很痛苦,在口吐黑水。
紧接着,身着圣袍的主神抚摸他们的额头,闭眼为他们祈祷。
村民们开始穿起了白麻布袍,跪在主神身边,听他传真理。
忽然画面血腥,下半画面,受主神的意,年迈的老人们开膛破肚,双臂高抬兴奋地跳入篝火。
盛宴,村民们分食老人的肉,其中不乏老人的子女。
上半画面,老人着圣袍,戴金冠,双手合一跪坐云端。
好像成神了。
“吃掉的人,都成神了?”
乌禾声音颤抖道。
檀玉道:“在村民们眼中如此。”
“这怎么可能,那主神就是骗他们的。”乌禾走到石棺旁,“我倒要看看这主神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把摘掉他的面具,露出一张苍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
除了脸颊上一行烙印。
“听闻梁国会在死刑犯脸上烙印子,好分辨。”乌禾盯着有些模糊的烙印,“郑拢,诶?这人我好像在哪听说过。”
乌禾眸光一闪,“我想起来了,楚乌涯以前没少吓唬过我,梁国有一杂技艺人,擅与蛇共舞,一时炙手可热,谁料他竟有怪癖,喜爱吃人,杀了无数人后,落了大牢,后来乘着火逃了出来,不承想竟逃到了这,干起了骗人吃肉的事。”
乌禾匪夷所思道,她看向一脸沉静的檀玉。
眯着眼问,“你不会这都知道吧。”
檀玉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从囹圄山那群老头子那得知他是个骗子,迷惑村民们的心智,以肉.体被他人吃掉造福他人洗去罪孽,积攒福德死后不下地狱,上天成神为借口,吃了不少人,老人因为快要死掉被人吞食,外面来的人也会被村民们吃掉,于他们而言这不只是美食,更是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最大的祝福,确实荒唐,囹圄山想整治这个村子很久,但苦于没有办法。”
乌禾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