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想去囹圄山,我还是得去找她聊聊。”
乌禾心一紧。
紧接着南诏王后道:“王上随她去吧,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
“我怎么能放心阿禾去囹圄山。”
“可我也不放心檀玉去囹圄山,王上心疼阿禾,为什么就不能心疼下檀玉。”
檀玉的手掌握着少女的脖子,她的肌肤滚烫,汗水黏腻,贴在他的掌心,动脉在指间有力地跳动。
离得近了,喷洒的气息里能闻到浓烈的花蜜香,是从她身上传来的,缭绕在他的鼻尖,往鼻腔里钻,勾住心尖。
“我怎么没有心疼檀玉,我早与你说过,此次我是有重任交于他。”
重任?什么重任。
乌禾难得清醒,抓住了两个字眼,她实在难受,下巴一动,一蹭檀玉的虎口。
檀玉抽了一口气。
“又是这些东西,你总是拿这些搪塞我,当年也是如此。”
王后又疯了,但南诏王这次没有冷静,他嗤笑了声。
“当年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有罪。”
屋外噤声半晌。
乌禾听得不知所云。
缓缓抬头,轻喘着气,想问檀玉,泪眼朦胧地对上一双幽暗凝重的眸。
他也在喘气。
双目对视,气息愈来愈近,快要交织在一起。
王后笑了笑,“妾若有罪,王上的罪更是罪孽深重。”
“当年的事,本王不想听见王后说半句。”
“王上这是怕了?”她道:“我倒是不怕撕破脸皮,把一切抖露在儿女面前,忍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忍够了。”
檀玉眼睫低垂,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像一块肥肉,迫切地想叼住它。
乌禾仰头,唇干舌燥,张了张唇,呼吸新鲜的气息。
“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怕在孩子们面前丢脸,我还怕丢脸。”
唇与唇愈来愈近。
快要相贴。
南诏王后甩开南诏王的手。
南诏王道:“檀玉和阿禾的房间灯都灭了,想必是睡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
脚步声渐渐远去。
檀玉猛地咬住那块肥肉,唇瓣重而深地碾压,喉结滚动,反复吞咽,深沉的瞳眸死死盯着猎物。
乌禾半阖着眼,眼睛迷离与檀玉对视。
心弦勾起,唇颤抖想去吸吮他的唇,转瞬牙关被冰冷有力的舌尖撬开。
舌尖缠绕,唇瓣反复吸吮,凌乱无序,乌禾跟不上他的节奏。
有些吃力地呜咽了一声,他的手指还掐在她的脖颈,紧接着拇指抬起她尖小的下巴,唇递得更近,更贴合。
两个人睁着眼睛接吻,又好像不再接吻,像在啃食彼此。
直到牙齿碰撞,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彼此的口腔。
缓缓撤离时,唇舌拉扯出的唾液里带有血丝。
檀玉气息沉重,阖了阖眼。
乌禾艰难喘气,眼皮半耷拉着,眼底满是雾气,仿佛下一刻蒸腾出。
她望着檀玉,“要不……我们就这样做了那苟且之事吧。不然……我们都得死。”
手忍不住去扯檀玉的衣襟,扯得凌乱,倏地檀玉握住她的手。
死死拽着。
眼神冰冷。
又炽热。
欲望喷涌,又极力忍耐。
乌禾也想忍,可她忍不住,忍得浑身都在颤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一蹭又一蹭擦过檀玉的身体。
檀玉没忍住,又吻住她的唇,吻了好久。
喘气时滚烫的气息喷涌在肌肤,一边喘气,唇瓣一点点往下,吻过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