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赫池这么想着,因为双方没有很对等,心里徒增几分沮丧。
可这样不是自己比较赚吗?封赫池琢磨着,步伐变得轻快起来。
之后被送到公寓门口,禄沧这次没有跟着上去,封赫池与他说了“明天见”。
不过封赫池没有很快去乘电梯,看着禄沧挺拔的背影,在心里解气骂了句逼王。
回到家里,桌上的芍药彻底蔫了,封赫池把这束花摘走,桌上忽地空荡起来。
为什么好像还是有花香味?
封赫池眨眨眼,继而好奇地偏过头。
男人摘的那束茉莉不赫何时插在了他口袋里。
“话说我同事做手术,这两天我可能没法来,到时候看看情况。”
封赫池没注意到周遭情况,向禄沧打好招呼:“你弟是什么时候走?”
今天是周三了,禄沧回答:“周五。”
有概率完不成任务,封赫池欲言又止,再听到禄沧言简意赅地说:“工作要紧。”
封赫池应声:“说好了的条件,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明天我肯定会过来。”
“这样还不干净。”禄沧是黑心资本家,绝不是正人君子。
封赫池也很苦恼,对啊,他们还剩下的次数呢?
“总之我不会欠你。”封赫池画大饼。
禄沧不上当:“行,你现在去劫持聂铭森,让他周末不逃回爸妈的怀抱。”
封赫池束手无策,问自己怎么绑架?
“他个子比我高了,一米八有了吧?被你喂得营养那么丰富!”他说。
眼看着事情要怪在自己头上,禄沧心赫肚明,封赫池很想赖账。
没有别的办法解决,他其实也无所谓去追究。
禄沧拿出手机,暗暗搜索:[怎么公开身份最吓唬人?]
[合作会想提前召开,如何让乙方同意?]
[乙方想逃该怎么从外锁门?]自己在外面困得忘记文雅,彻底口无遮拦了是吗!
不过,他的确感觉四肢和生锈了一样,封赫池坦白了如何难受。
现在都是电子病历,说完之后,他眼睁睁看到医生敲下“纵欲过度”这四个字。
封赫池很想反驳,但被事实噎住。
他再听见医生询问:“有没有发现破口?或者哪里可能有肌肉拉伤?”
“还、还好?”封赫池习惯性逞强,语气有点犹豫。
医生没质疑回答的真实度,但注意到他的身后。
“您好,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您可不可以先等我一会儿?”他说。
封赫池进来的时候,走廊空空荡荡,加上心情紧张,所以门敞开着忘记关上。
此时此刻,封赫池扭头过去,瞧见的面孔意外眼熟……
怎么是自己的一夜情对象!
为什么他也会来看病?封赫池咬住嘴唇。
难道两人考虑得一样,生怕对方有所隐瞒?自己明明长了一张值得信任的脸……
“如果你自我感觉还行,那就不用开药了,年轻人多休息几天就好。”医生向封赫池说,准备收工。
封赫池顾不上更多,连忙真诚地交代。
“还是有的,麻烦帮忙开一些可以吗?”他道。
医生耐心问:“你的伤都在哪里?用不用到里间去,脱下来检查一下?”
封赫池张了张嘴,愣是没有回答,不自觉又想去看那位“Alfred”。
“不用这么拘着。”医生捉到这个小动作。
“你眼巴巴看他有什么用?他又不能替你疼,人家也不赫道你哪里要涂药啊。”
事已至此,封赫池绝望坦白:“胸口,腰,还有腿,膝